胸前這塊兒她抹藥倒是挺方便的,冰涼的藥膏塗抹上,癢癢的症狀似乎是好了那麼些。可是後背就犯了愁,她穿著特別清涼的吊帶兒背對著梳妝鏡,手臂反折到後背去塗抹,可這樣動作到底是不靈活,手腕累得夠嗆到了中間那處死活塗不到點上。
正犯愁呢,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夏之遙當即嚇了一跳,從凳子上跳起來,藥膏也被她甩在了地上。
“你怎麼不敲門呢?”她抓起身旁的襯衫往身上擋。
這幾天顧銘城公務繁忙幾乎是腳不沾地,兩個人也沒打上照面。夏之遙過敏,還是來給她做飯的保姆阿姨打電話告訴他的。他處理完手頭上的緊急事務,驅車就趕過來了。因為從前也見識過她過敏時的模樣,全身上下能看見的地方全都是小的疙瘩,她這人又怕癢,就喜歡用手撓,抓來抓去的那白嫩嫩的面板上除了紅點還有紅痕,叫人看著就心疼。而且她一旦過敏,症狀也嚴重,就算是吃藥抹藥前前後後也得一個多禮拜。
推門的時候顧銘城也沒料到會看見這樣香yan的場面,他眸色毫無疑問的黯了黯,夏之遙拿衣服擋著這塊兒就露出那塊兒的狀態很難叫他不覺得情動。
顧銘城走過去撿起落在地面上的藥膏,直起身子好心好意道:“你住的還是我的臥室。誰家進自己房間還要敲門呢?”
他說這話其實還有層意思,夏之遙品的透徹,他這一進來,就不打算出去了。夏之遙臉有點發燙,“你先出去,有話等我穿上衣服再說!”
她覺得不自在,可顧銘城卻覺得她臉頰緋紅眼神閃躲的樣子特別可愛,彷彿看到了她當年的影子,可愛的、驕傲的,有時候還有點兒無理取鬧。
那些當年他看不上的特點現在看來,卻恰恰成了最吸引他的地方。
夏之遙見他一動不動,臉色更為尷尬,一手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