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翻一下身，腿還是大刺刺地擱在他的腿上，那麼舒適。
一如當年。
那麼多夜晚，醒著的時候他是霸王，欺負她，捉弄她；但每每睡著了，她卻成為霸王，總是把腿放他身上一整夜，好些時候，他早上醒來，腿都被壓麻了。
奇異的是，當年，他竟然一直習以為常，從未想要糾正她的這個惡習，有時偶爾醒來，翻一下身，沒摸到她的腿還不習慣。
虐著虐著，就順理成章了。
後來，多少次午夜夢迴，伸手，每每摸去，卻總是空蕩蕩的，身上再也沒有了那壓迫的份量，誰說又不曾眼眶濡溼？
如今，伸出的手實打實地摸著那香軟溫暖，忽然燥熱不安，身體的某一部分有點無法控制了……
第409章 一夜驚喜1
他忽然在黑夜裡笑起來，因為這麼熟悉的一幕，真的，就好像老夫老妻似的，彼此早已習慣彼此的身子，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反應，都清清楚楚。
可是，一切又都是新鮮的，因為久違，顯出一種最初的疏離。可是，多日下來，這種疏離感也被同化了，一切，都變得理所應當。
他瞪著熬得通紅的眼睛，骨子裡的獸性忽然就發作了。
呸，我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幹嘛變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縱然是柳下惠，這麼抱著一個女人好幾天，我就不信這哥們還無動於衷，除非他那啥不行了。
而且，這女人本來就是我的，一開始就是我的。
至今，他還那麼清晰地記得自己和她的第一個夜晚，她疼得蜷縮成蝦子的樣子……
小寶，小寶，你的痛一直是我的快。
哪個男人心底沒這點劣根性呢？
這一念頭湧上來，最後一絲自制也不復存在。
黑暗中，他理直氣壯的抱過那具身子，大手毫不客氣地就輕解羅衫。因為暗黑阻擋了彼此的臉紅，他再無顧忌，大手觸控到腰部的肌膚，他一窒，下一刻，一不做二不休，速度加快……
柔軟的睡衣掉在了地上。
兩個人之間忽然失去了距離，他緊緊抱著她，一時竟然忘記了該要怎麼辦。
實在是太過久違了，久得他在纏綿悱惻的回憶裡，身如夢中。
她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