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跑到包房中,以為發生了什麼毆打事件。
程晚夏很淡定的看著服務員驚魂未定的模樣,她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問了她一句,“你覺得剛剛那個男人怎麼樣?”
服務員被程晚夏徹底搞懵了。
程晚夏都覺得,她被傅博文搞懵了。
她嘴角苦澀一笑,準備離開。
“傅先生很好,這個包房就是他為了一個女人專程設計的,說是要給她一間全世界最漂亮的,可以和夕陽一起共餐的房間,而且這個包房除了傅先生以外,其他人都不可以使用的……”
程晚夏已經走了。
服務員看著程晚夏離開的方向,嘟了嘟嘴,她話還沒有說完啦,這個包房的名字叫做“緋聞女王”。
……
程晚夏打電話讓衛小小來接她。
衛小小當時正在吃飯,貌似還是和一個才認識的小正太。
聽著程晚夏要讓人接,連忙說給司機打電話。
程晚夏口氣非常不好,站在高階會所走廊處,扯著嗓子吼著,“衛小小,你丫的10分鐘後不出現,你等著你的搖錢樹消失吧!”
然後,憤怒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衛小小被嚇著了,她天不地不怕,就怕搖錢樹翻浪。
於是,儘管非常不捨小正太,還是迅猛的提著手提包,連給小正太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開著自己的小車就往會所奔來。
小正太目瞪口呆的看著衛小小一副死了親爹的模樣,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10分鐘,應該還不到。
在上海這個交通繁瑣的地方,衛小小是怎麼趕過來的,程晚夏不知道,反正她就生著悶氣一屁股坐在她的副駕駛臺,一言不發。
“大小姐,你倒是說話啊,不會是被丫的傅博文強姦了吧!”衛小小看程晚夏明顯不對勁的情緒,急得暴躁。
程晚夏不說話。
衛小小以為她猜中了,破口大罵,“丫的傅博文那個狼心狗肺的也太不是東西了,他以為你現在還是那個隨便給他暖床的小角色,說上就上?!麻痺的,我丫的就不應該相信那頭禽獸,我怎麼都覺得他是有頭有臉的人,不會做出這麼齷蹉的事兒,我真的連想都沒有想過,要是早知道,我丫的肯定守你們房門口了,不,我肯定不會把你交給那禽獸……”
“行了,罵夠了嗎?”程晚夏白了一眼衛小小,“不是你想的那檔子事。”
衛小小愣了愣,“那你做出這幅被強姦了的表情做什麼?!”
“我什麼時候做出被強姦的表情了?我就是心情不好,想找個人陪陪而已。”程晚夏沒好氣的說著。
“你要人陪就直說啊,我有很多花美男的,得,別用這種眼神瞪我,我給你開玩笑的,我還不知道你腦袋瓜子裡面想的就言大爺嘛!那也不能怪姐不能給你找,言大爺不是凡物,姐搞不定。”衛小小噼裡啪啦又說了一堆。
程晚夏沒心思搭理她的那些有的沒的,只是很沉默的,覺得心情煩躁。
她其實是不太敢深想傅博文說的那些話的。
所以她不想一個人呆,有人陪著,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她看著衛小小,“你覺得言爵怎麼樣?”
“挺好的,前些年他對你做的,明白人都覺得他暗戀你。這些年你對他做的,明白人都看得出來,你喜歡他。”衛小小總是一針見血。
“你說言爵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
“我覺得吧,言爵肯定是有苦衷,這麼多年他身邊也沒什麼女性朋友,而且我很嚴肅的問過王大叔,我說你都是同性戀,那言爵是不是也是。王大叔很正經的回答我,他說不是的,言爵曾經有過女朋友。”
“到底是什麼苦衷不能說出口啦?”程晚夏有些想不通。
她以前一直以為,她喜歡言爵,就是喜歡他這個人而已,那些所謂的家世背景,所謂的曾經的過往她都可以接受的,所以完全不會去在乎,也從未在意過,她想法僅僅只是簡單的和言爵過日子就行。
但她沒有考慮到,其實過日子,並不是想要簡單就能簡單的。
她突然有些洩氣。
她曾經以為她在和言爵的這條路會等待很久,但從未想過,會走的辛苦。
她一直以為,她真的只需要等著言爵放開心扉就行。
“晚晚,你和傅博文吃完飯,心情就變得這麼差,還絕口不提傅博文,是不是傅博文對你產生了什麼影響?比如,在你以為你僅僅只是喜歡言爵的這個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