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只得看著傅博文抱著程晚夏離開後,連忙撥打了119,把石子乾送去了醫院。
……
傅博文抱著程晚夏,把他放在了他的專用轎車內。
程晚夏一直摟著他的黑色西裝,因為套在她身上很大,她覺得空飄飄的,沒有安全感。
傅博文一直沉默,臉色不好不壞,慣有的冷漠坐在後座,低沉的嗓音說著,“紫苑。”
司機小吳連忙發動車子。
一路安靜,程晚夏覺得很尷尬,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身子,連動都沒有動。
傅博文就一直看著窗外的景色,冷硬的側臉,看不出任何情緒。
到了紫苑停車場,程晚夏下車。
傅博文跟著下了車。
“我送你上去。”傅博文說,口吻很堅定。
程晚夏本想拒絕的,又想著穿著他的衣服,現在也不可能直接脫了還給他,就默許著和他一起坐上電梯,到她家大門。
她輸下密碼,拉開房門,讓傅博文也進了門。
她得換了衣服,才能把衣服還給他。
玄關處,程晚夏脫掉腳上的高跟鞋,“你就不用換了,我沒有多餘的男士拖……”
程晚夏的眼眸頓了。
因為她看到了那雙明明她扔進了垃圾桶的男士名牌脫鞋,現在靜靜的躺在鞋櫃裡。
她記不得她什麼時候有將脫鞋放進來,而且那天練完瑜伽回來後還特地看了看垃圾桶裡面的脫鞋在不在,她一直以為是鐘點工當垃圾扔了,她沒在意過,這雙脫鞋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
她的眼睛是有瑕疵嗎?!
很顯然,此刻的傅博文也看到了。
他嘴唇抿了抿,本不想有任何表情的男人,此刻嘴角的那抹弧度,明顯得很。
程晚夏嘆了口氣,她把那雙男士脫鞋放在他的面前,“換上吧。”
傅博文很優雅的脫掉了黑色皮鞋,穿上脫鞋,率先走進了程晚夏的家,很自然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程晚夏咬著唇,琢磨著也不能說把西裝扔給他就讓他走,想了想,“白開水怎麼樣?”
傅博文點頭。
程晚夏開啟飲水機的開關,“等幾分鐘,我換個衣服出來幫你倒。”
傅博文就安靜的看著程晚夏跑進更衣間,關上房門。
程晚夏把傅博文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找了一件比較保守的家居服,準備換上時,她突然看到了脖子上那零星的青紫痕跡。
有些噁心的擦了擦,怎麼擦都擦不乾淨,反而讓面板更紅了。
她咬著唇,實在受不了身上有著那個男人的噁心味兒,穿上家居服走向客廳,匆匆忙忙的給傅博文倒了一杯開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二話不說又跑進浴室去洗澡。
她洗了有點久。
因為她覺得很髒,想把自己洗得再幹淨一點。
所以她當時從浴室出來後,幾乎都忘記了傅博文還在客廳坐著,不是看著客廳那通亮的水晶吊燈,她懷疑她洗完澡後,真的會直接倒床上睡覺。
必定現在也不早了。
她突然覺得有些內疚,今晚上傅博文怎麼也幫了她大忙,她卻這麼理所當然的把這個“恩人”空閒在這裡,至少半個小時了。
傅博文抬眸看著程晚夏從臥室出來。
她似乎是剛洗完澡,頭髮還有溼,被燻洗後的白裡透紅,還泛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情慾。
傅博文的喉嚨不自覺的,嚥了一下。
程晚夏沒有注意到傅博文的表情和變化,她只是在這麼光亮的水晶吊燈下,看到了傅博文臉上有些青紫的痕跡。
她抿了抿唇,走向傅博文。
“我幫你上點藥吧。”程晚夏說。
傅博文一愣,隨即似乎想起來什麼,用手猛的摸著自己的臉,一下碰到了自己的痛處,臉上有些扭曲。
程晚夏忍不住笑了笑,“剛開始揍人的時候,怎麼沒覺得痛?”
傅博文沒有說話。
程晚夏也知道傅博文這種人,一般情況都是惜字如金的。
她從醫藥包裡面拿出跌打創傷藥,找出醫用棉籤,“這個藥可能會有點刺痛和灼熱,你忍著點。”
傅博文抿著唇,點頭。
程晚夏靠近他。
距離真的很近。
所以他能夠聞到她身上,那麼強烈的沐浴後的味道。
味道,分明很誘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