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吧。
丫的肯定是故意的。
“生氣容易長皺紋。”
“還不是你惹的!”程晚夏口氣惡劣,衝著傅博文大吼。
傅博文被程晚夏吼得,半天沒再說一個字。
程晚夏氣呼呼的站在那裡,經過這麼一會兒功夫,現在腦袋是清醒了,但是胃裡面還是難受得很,她跑進廁所,就撕心裂肺的給吐了出來。
傅博文站在廁所門口,“喂,程晚夏,你沒事吧。”
“別管我,睡你的覺去。”程晚夏吼完,繼續吐。
吐了好久,吐得黃疸水都出來了,胃裡面似乎才稍微好受一點點,她開啟廁所門,就看著杵在門口的傅博文。
“不是讓你去睡覺嗎?”吐了之後,臉色慘白,說話也都虛弱多了。
“很難受嗎?我讓醫生給你拿點藥。”
“不用了,如果方便,你就給我倒杯開水放在床頭就行,我睡覺了。”程晚夏捂著自己的頭,往陪護大床走去。
她今晚也不想折騰了。
而且她這個樣子,傅博文估計也沒有喪心病狂到,還來折磨她。
傅博文一看程晚夏今晚不走了,心情頓時又晴朗了好幾分,他給她倒了一杯開水放在她的床頭,“你早點睡,明早起來就好了。”
程晚夏動了動身體,沒有搭理。
傅博文摸了摸鼻子,剛剛的熊心豹子膽也沒了,不敢再輕舉妄動。
傅博文拿起床頭的遙控,把部分燈光關閉,只留下了非常淺的一盞昏黃色光芒,房間看上去非常雅靜。
“程晚夏,你睡了嗎?”傅博文問。
程晚夏沒有說話。
“如果沒睡,說說話。”
“你想說什麼?”程晚夏捂著被子裡。
她胃裡面有點難受,確實沒那麼容易睡著。
“我在想,我們之間是不是可以正常的發展下去。”
程晚夏翻白眼,就不能有點新鮮話題。
“其實,我人真的不錯。”傅博文的聲音很小,明明底氣不足。
程晚夏悶著頭,有些好笑。
“那你說說,你哪些地方不錯。”
“人長得帥。”傅博文說。
程晚夏繼續悶笑。
“然後呢?”
“有錢。”
“然後呢?”
“不亂搞男女關係。”
“等等。”程晚夏打斷他的話,“我不知道我理解的男女關係和你理解的男女關係是不是一樣的。你所謂的不搞男女關係,就只是不和女人上床嗎?”
“不是,我不搞曖昧。”
“那麼安筱呢?”
“你在吃醋?”傅博文低沉的嗓音,滿口篤定的口氣。
“吃你個大頭鬼。”程晚夏沒好氣。
“我和安筱沒什麼關係,我現在就只是把她當朋友,前些年她對我付出的,這些年對我做的,我只是覺得內疚而已。但我都非常明確的告訴了她,我和她不可能了。”
怪不得這段時間把怒氣越來越大的灑在她身上!她總算明白了,罪魁禍首就是傅博文!
“你答應和我正常交往了嗎?”傅博文問她。
“不答應。”程晚夏直白拒絕。
“為什麼?”
“我有喜歡的人了。”
“言爵?”
“嗯。”程晚夏很肯定。
“言爵說不會和你在一起。”
“你知道什麼啊!他就害羞。”程晚夏不舒服的說著。
“我看不是。”
“關你屁事。”程晚夏口氣不好,“我現在對你的最大限度就是,我不再故意仇視你。”
“你為什麼要仇視我?5年前受傷害的是我好不好?現在受傷害的也是我,你有什麼資格仇視我?”傅博文口氣很冷,他實在想不通。
就為,你丫的5年前是白眼狼!
程晚夏把被子捂過頭頂,“你再說,剛剛說的話都收回。”
“程晚夏!”傅博文惡狠狠地,“你就不真的不好好考慮一下我?!我到底比言爵差哪裡了?”
“我也不覺得我比安筱好哪裡去,你幹嘛就不搭理人家安筱。”
“……”傅博文被堵得啞口無言。
“睡覺了,再說一個字,我馬上就走!”程晚夏威脅。
傅博文咬著唇,在怒氣哄哄中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