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程晚夏愛著傅博文,很愛。但後來程晚夏的表現讓他越來越迷糊,恍惚覺得,這麼多年過去了,晚晚不愛了吧。感情不都是這樣的嗎?他曾經那麼愛的一個女人,幾年後,他卻還是愛上了另外的人。
所以,他覺得晚晚可能也和他一樣。
時間上,還該死的很吻合,5年。
都是用5年時間,忘記了一個人,然後愛上了一個人。
想通這一點後,他就想為自己的幸福爭取爭取了,他不能再讓自己活到過去的陰影裡,他要給程晚夏一個幸福。
於是,他讓王劍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回了虎門一趟。
他父親言王看著他是興奮地,可能從未想過,他會這麼主動的回到這個地方,但當他說出他的目的是,他還是看到了他父親眼中閃過的一絲難過。
道上的人都以為言王就如閻王一樣,殘暴無情。
事實上,言王對待他的妻子和他的兒子,是沒有任何原則的寵溺。而言王的妻子在早年就去世了,他把所有的愛都轉移到了言爵的身上,所以,他其實是有一個非常美好的童年。
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一件不愉快的事情,他現在或許還在他父親的庇護下,過著耀武揚威,沒心沒肺的日子。
他父親還是寵溺他的。
他答應了,他說,如果你不想要,爸就什麼都不給你,你喜歡就好。
當時他是難受的,心裡真的難受。
他曾經離開虎門的時候,他心裡就想過的,等他傷心夠了,等他父親老了,他就回來繼承他的家業,讓他父親一手打拼的虎門幫,繼續在道上混下去,繼續讓無知小輩們聞風喪膽。想著就算他在九泉之下,遇見了別的那些幫派的老大,也一樣能夠肆無忌憚的炫耀。
可是他最後為了程晚夏,把曾經的想法都變了。
他想過了,如果想要定下來過日子,虎門是不能回去的了,他用了將近10年的時間,把自己很好的隱藏在了娛樂圈,把自己和虎門真的分開了界限,這些年基本也沒什麼人來找過他麻煩,有些小麻煩,他也都是選擇了隱藏,不想把自己再暴露在道上,漸漸地,他脫離虎門的訊息就被散播了出去,也就沒有人對他這個角色還有任何興趣。
他當時其實還很慶幸,真正拉開心扉準備和程晚夏一起過日子時,他把他自己都已經脫離得這麼幹淨了。
從虎門金三角回到上海後,他就去找了他一早就已經聯絡好的醫生。
他選擇了最殘忍的方式。
因為他想快點,快點,再快點。
他其實對待這段感情並不比程晚夏有底氣,他也患得患失,他也自己在程晚夏心目中的位置被人捷足先登。
所以,他用了殘忍的方式,並去的很頻繁。
前兩天他真的有一種就死了的感覺,以為自己再也走不出那個坎了,出來後就坐在外面的走廊上,和王劍聊天,聊著聊著就會聊起程晚夏,就莫名其妙了,又有了動了。
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堅持下。
他知道,曾經的陰影他走出來了。
他現在可以很直白的面對他曾經最愛的那個女孩的死亡,他甚至也不願意再去仇恨那個殺死女孩的人,他的心變得特別平靜,他知道,這是真的走了出去。
心理醫生給他安排了很好一個女人,他說在我這裡的,我都要他好好畢業,放心吧,費用都包含在了你的課程上,你就好好的放鬆自己。
當時,他就拒絕了。
不需要了。
他的身體,他清楚得很。
心裡醫生勸了他很久,他說他們這裡的女人都不是外面的女人,長得很漂亮,身材很好,技巧很好,而且絕對乾淨,他說你走出來的第一次,還是要找一個稍微會點的女人,要不然容易前功盡棄。
他當時就笑了,笑著拒絕了。
他覺得這輩子,見過的女人無數,沒有誰比程晚夏在他心中漂亮,沒有誰比程晚夏在他心中性感,沒有誰比程晚夏在他心中乾淨。
所以,他不需要。
他只需要,程晚夏,即可。
他生日前一天,他是帶著這樣的想法離開心裡醫生的私人醫所。
但是……
他看著眼前的程晚夏。
“他不算什麼。”程晚夏一字一句,說道。
“晚晚,我們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騙不了我。”言爵回視著她的視線。
“好吧我承認,在你為了我們的幸福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