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卻是在說傅博文的事情。
程晚夏看著他,“就算你不要我,又何必把我推向其他的男人?”
諷刺的笑,何其明顯。
言爵抿著唇。
“傅博文是我覺得,是適合你的最佳人員。”
“可我覺得,言爵是適合我的最佳人員。”
“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理由呢?”程晚夏忍著心裡的難過,“理由是什麼?別說什麼狗屁的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種話對我程晚夏來說,沒有任何說服力。”
“可這是事實。”
“事實?那麼你想過,傅博文就和我是一個世界的人嗎?”程晚夏看著他,很冷靜很認真的看著他,不想漏過任何一個他的表情,“豪門,你知道豪門深似海嗎?像我這種無名無勢的小卒,在豪門眼中的戲子,進入豪門後會過上什麼日子嗎?你就那麼肯定我和傅博文是一個世界的人。”
言爵說不出一個字了。
程晚夏其實比他想象的,還要多。
所以說,程晚夏不願意給傅博文機會,也並不完全是因為不愛,而是,不敢愛。
想通這一點,言爵承認,他其實是有些難過的。
難過的同時,除了釋然他也確實找不到任何方法。
豪門,也就虛偽點而已。
而他處的環境,卻並非虛偽這麼簡單而已。
“言爵,別那麼快拒絕我,你的苦衷,你現在不想說我不逼你,你想說的時候告訴我,在你看來難以啟齒的事情,或許對我來講都不是大事。除了你已婚,其他我都可以接受,比如,有私生子,比如,以後都沒辦法過上正常夫妻生活,這些對我而言,我都不在乎。”
“晚晚……”
“餓了,準備晚餐吧。”程晚夏轉移話題。
她不逼言爵。
也不想把自己逼進死衚衕裡。
她要給自己和他一個循序漸進的空間。
拍了這麼多感情戲,至少也會懂得一些。
言爵看著程晚夏,還是什麼都不再多說,轉身往廚房走去。
程晚夏無聊,開啟電視。
她換臺,不停的換臺,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樣子。
言爵透過開放式廚房就看著程晚夏這麼失常的模樣,他皺著眉頭,總覺得今天的程晚夏,真的和平時不一樣。
很不一樣。
程晚夏似乎換臺換累了,她放下遙控板,順勢躺在沙發上假寐。
閉著眼睛,腦海裡面會浮現很多畫面。
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對自己早就說好的,什麼都不要想,你的生活,沒有他,不管是之前,現在,還是將來。
她翻身,把臉貼近沙發靠背,總覺得這種角度,更適合沒有安全感的人。
模模糊糊中,她好像就睡著了。
言爵看著沙發上的人影兒,看著沒什麼動靜了,去屋內拿了一床被單,他的動作很輕,他知道程晚夏的睡眠淺,所以很小心翼翼的給她搭著被子。
她整個臉埋在沙發和靠背之間,幾乎只露出了小巧的鼻子和粉嫩的嘴唇。
言爵的手忍不住往她柔順的長髮上碰去。
手指在接近0。01米的距離,尷尬的停了下來。
他很想好好的愛撫這個女人,用自己的感情填補她內心的孤獨,亦或者,她的患得患失,但是不能的。
他收回手。
他只能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看著她,看著她的喜怒哀樂。
……
醫院。
高階VIP病房。
安筱趴在傅博文的病床上。
今天從清晨開始拍戲,然後下午遇到這麼多事,她也累得夠嗆,所以趴在那裡就睡著了。
傅博文醒了。
他很淡定的左右看了看這個房間,反應了半分鐘,明白了所有的來龍去脈。
明白後,他忍不住的又多看了兩眼豪華的病房。
除了安筱,沒有其他人。
他抿著唇,他記得,有輛車是跟在他後面的。
傅博文的舉動似乎驚醒了淺睡的安筱,她忙的抬起頭,看著睜開眼的傅博文,“你醒了?感覺怎樣?有沒有不適?”
傅博文搖了搖頭。
“我馬上去叫醫生。”說著,安筱就快速的跑了出去。
傅博文看著安筱的背影。
為什麼他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