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的你媽這種人,我還說你媽去了臺灣對你而言是好事兒啊!沒想到你這人壞是壞,但對你媽倒還挺好的,還想盡辦法把你媽給弄了回來,你說我到底該怎麼看你才好?”
“最好別揣測我的心思。”傅文淵臉色一冷。
寧沫有些誇張的笑了笑,“我就喜歡你這種,自傲的男人。感覺很有挑戰性。”
“寧沫,我不是說過了嗎?以後在公司,沒什麼事兒別來找我!”傅文淵一字一句。
公司人多口雜,傅文淵所負責的部門和寧沫的部門沒什麼關係,她這麼來找他,雖然是極少數時間,但傅博文多聰明一個人,稍微留點心思就會覺得有貓膩,到時候很多事情都不好開展。
“我當然是有事兒才來找你。”寧沫一字一句。
傅文淵眉頭一緊,等著她繼續。
寧沫說道,“我剛剛把上個月公司的財務情況轉了一份在你的郵件裡面,你記得看了之後刪除了。”
“放心,我比你謹慎。”
“當然,我重點不是說這個,我說的是,我懷的是男孩。”寧沫一字一句。
傅文淵整個人一怔,狠狠的看著寧沫。
寧沫嘴角一勾,“我找人照過了,說是男孩。下個月就能明白的確定,但八九不離十。”
傅文淵抿著唇。
男孩。
他的情緒最多為此了一秒,他淡定的說道,“好,我知道,你出去吧。”
“需要這麼冷漠?”寧沫皺著眉頭。
“你待久了,傅博文會懷疑。”
寧沫冷冷的一笑,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傅文淵看著寧沫出門,他的臉色又沉了一分。
其實他的決定是早就在心裡做好了,只是,忽然也有些猶豫。
他抿了抿唇,覺得自己這段時間被某些事情牽扯著,少了以往的果斷。
他想了想,決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點開了寧沫給他發的那個郵件,把裡面的資料仔仔細細的整理了一遍之後,刪除了郵件內容。
……
下午。
傅文淵提前下了班。
這是破天荒的事情,但傅文淵對傅博文說的事兒,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一下。
傅博文覺得傅文淵也沒必要給他打招呼,但既然他都主動到他辦公室請假了,他也只得點頭,答應。
傅文淵離開了公司。
傅博文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這個男人,這段時間安靜得有些過頭了。
他撥打內線,讓白季陽進來。
“傅總,什麼事兒?”白季陽問道。
“你確定這段時間傅文淵沒有暗地裡做什麼手腳?美國那邊的公司也沒有任何異樣?”傅博文問他。
“目前是這樣的情況。怎麼了,傅總?”白季陽納悶。
“傅文淵這邊你得找人盯緊點,別出什麼紕漏。”
“是,我知道。”白季陽點頭,忽然又想到什麼,“傅總,今天我撞見寧主管去了傅文淵的辦公室。”
傅博文眉頭一皺。
“可能也就待了不超過5分鐘。我琢磨著寧主管和傅總助之間也沒有工作上面的牽扯,去傅總助的辦公室,總覺得有些蹊蹺。”
傅博文抿唇,“你找人盯一下寧沫,按照盯傅文淵的方式。”
“寧主管和傅總助是有什麼牽扯嗎?”
“我懷疑。”傅博文一字一句。
“哦。”白季陽點頭。
“沒什麼其他事情了,你先出去吧。”
“是。”白季陽轉身離開。
“對了。”傅博文突然叫住她,“一直沒來得及問你,子姍在非洲怎麼樣?”
白季陽一愣,緩緩,“還行吧。”
還行吧。
這三個字是傅子姍讓他這麼回覆所有問起她的人。
“那就好。”傅博文也沒有多說什麼,“你什麼時候想再去非洲,我給你批假。”
很明顯的,就是讓白季陽追傅子姍。
白季陽有些無奈,不是他不想耍這帶薪酬的公休假,也不是他一天像個工作狂人一樣不想耍假,而是,他確實沒有那個能耐。
“可能,不會去了。”
“怎麼,受不了非洲那邊的環境?”傅博文眉頭一抬,明顯不悅。
“不是,是傅子姍說了,讓我別去了,她說她看著我,挺煩的。”白季陽說得有些辛酸。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