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突然被敲響。
傅博文臉色非常不好,趴在程晚夏身上沒動。
程晚夏推著傅博文,“去開門,可能是子姍。”
“她來幹什麼?”
“你讓她進來就知道了。”
傅博文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床上起來,開啟門,果然是傅子姍。
傅博文揚了揚眉,口氣明顯不是很好,“你找我?”
傅子姍一般不會找任何人,所以傅博文就算在這個實在不想搭理任何人的時候,也忍著想要知道傅子姍異常的舉動到底是想幹什麼!
傅子姍走進傅博文和程晚夏的房間,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傅博文站在房間中央蹙著眉頭看著她,程晚夏坐在床頭上看手機,偶爾也瞄了幾眼。
傅子姍是有心思?!
“有件事求你。”傅子姍說。
傅博文真的覺得,太陽估計都不是打西邊出來,都是晚上出來了!
傅子姍求他辦事情?!
破天荒,第一次。
“你說。”傅博文睨著她。
“我們醫院這段時間有一個名額可以申請參加志願者協會。”傅子姍說。
“所以你是讓我幫你走後門?!”傅博文揚眉。
很好,傅子姍總算開竅,也漸漸學會迎合這個社會了!
“是。”傅子姍點頭。
傅博文抿了抿唇,“好,我知道。”
“你都不問問我什麼情況嗎?就這麼答應了。”
“我覺得是小事兒,在我能力範圍內,何必瞭解太多。”傅博文看著她。
作為商人,時間是很重要的,犯不著浪費在無關緊要上面。
“果然,沒人願意真正瞭解我。”傅子姍有些諷刺的說著,站起來準備離開。
“子姍。”程晚夏突然叫住她。
傅子姍回頭,正好撞見程晚夏在用眼神橫傅博文。
傅博文可能覺得自己也很委屈。
相處了這麼多年,大家都是如此,是傅子姍自己,今天太反常了。
“子姍,我聽說志願者協會一般都是去比較偏遠比較落後的地方進行醫療支援,你想要參加的這個志願者協會,是去哪裡?”程晚夏總覺得事情估計沒那麼簡單。
如果真是那麼簡單,傅子姍犯不著來讓傅博文幫她。
她不習慣求人辦事兒的。
“非洲。”
“哪裡?”傅博文眉頭一緊。
“非洲。”傅子姍回答。
“不許去!”傅博文直接拒絕,“傅子姍,你要去非洲那些貧窮國家,想都不要想了,我不會幫你,趁早死了這個心!”
傅子姍垂著眼眸,沉默著沒有說話。
程晚夏看著傅子姍,“你大哥說得對,子姍,那些地方還是別去了,必定國外和我們的生活還是有很大差異的,你跟自己身體過不去。”
“我要去。”傅子姍開口,看著傅博文,“我真的要去。”
“你是有病嗎?”
“我真的有病。”傅子姍眼眶突然就紅了。
傅博文覺得,在他的印象中,他就從來沒見傅子姍哭過。
小時候,在不懂事的小時候可能哭過,但是那太久遠了,他早就記不起了。
而在他記得起的歲月裡,傅子姍從來不哭。
所以那一刻,傅博文有些無措。
程晚夏有些緊張的從床上蹦起來,“你得了什麼病?”
“大哥。”傅子姍突然叫他,叫他哥哥的稱謂。
傅博文整個人一愣。
傅子姍從來不這麼叫他,她是真的得了什麼絕症?!
想到這裡,突然有些心慌。
“大哥,我喜歡傅正軒,很喜歡,不是親人的喜歡,而是很想佔有他和他過一輩子的喜歡。”傅子姍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不覺得這樣的我,是有病的嗎?”
傅子姍為什麼把這個秘密說了出來?
程晚夏不理解的看著傅子姍。
傅博文似乎是沒接收過來,半天沒有反應。
“大哥,我不想破壞傅正軒的生活,所以,你讓我離開,走得遠遠的行不?”
“傅子姍,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傅博文眉頭一緊。
“我清楚得很。”
“你既然清楚自己在說什麼,那我也清楚的提醒你,這些話不是隨便就能夠說的,我今天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