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澡。”
“好吧,為夫就再陪你半個小時。”
“我是為你好。”
“我也是為了你好。”傅博文認真的看著她。
程晚夏覺得她說不過他,轉移話題,“你真的沒有碰過安筱?”
有點不相信。
儘管之前傅博文也有說過,但是,怎麼都不相信。
交往了有5年吧!
那5年,她都和他滾了無數次床單,他就沒有和他當時的正牌女朋友滾過一次?好吧,她那5年其實也感覺傅博文好像也沒有和安筱上過床,但,總覺得不可思議。
他是怎麼忍過來的?
“沒碰過。”依然,無比肯定的語氣。
“為什麼?”
“我當時也想過和安筱……”傅博文想了想,覺得說得太直白,這女人肯定又會介意,“安筱太能裝了,她說她被人強姦過,有陰影,我就覺得不能強迫她。”
“就這麼簡單。”
“好吧,其實我有潔癖。”傅博文大方承認。
“不是吧,傅先生?”程晚夏嘴角一勾。
傅博文臉色有些黑。
“如果我說我和言爵那什麼過,你會不會就不碰我了啊……”
“你和言爵做過?!”傅博文突然火冒三丈!
程晚夏愣愣的看著他,“假設。”
“哦,也是。”傅博文突然冷靜下來,“言爵那方面,不是有問題嗎?”
“不許說!”程晚夏突然大聲說道,“不許這麼說言爵。”
“但事實……”
“也不許說。”程晚夏看著他。
她不準任何人背後說言爵的壞話。
傅博文有些吃醋,“不說就不說,我洗澡去了。”
那個男人非常不爽的,走進浴室,把房門狠狠的關了過來。
程晚夏看著浴室的方向。
不知道為什麼,言爵就仿若成為了她的一根肋骨,不許別人碰,不許別人詆譭,自己偶爾想起,還會隱隱作疼!
她抿著唇,控制自己的情緒。
不知道言爵,現在在金三角,如何。
他已經正式成了大陸政府的通緝物件,這輩子,她還有機會見到她嗎?
其實,見著了又能怎樣?
或許還會,各添悲傷。
……
翌日一早。
傅博文剛剛出門,她接到了安齊然的電話。
內容很簡單,回家一趟,和安筱一起。
回去做什麼?!
她想了想,覺得估計是為了安筱的事情。
兩個人從一個地方走,去一個目的地。
但是卻是自己做自己的車。
程晚夏這段時間還在坐小月子,不方便,所以是司機開車送她的,安筱在懷孕,也不方便開車,所以也是司機開車送的,
總結就是,兩個人真的是名副其實的,浪費人力和財力。
幾乎同時到達安家別墅。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去。
安齊然和朱沁蘭在大廳等她們。、
傭人看著她們倆連忙恭敬的喊著她們,熱情的為她們倒茶送水,很顯然,對待安筱,明顯要熱絡得多。
程晚夏也不在意,反正都習慣了。
一番“噓寒問暖”之後,安齊然讓傭人都退下了。
大廳中就只有他們4個人。
“本來,晚晚還在做小月子,不太適合回孃家,怎麼也應該忌諱一下,但是我想了想,這事兒也不能就拖著,所以把你們今天就給叫了回來。”安齊然一字一句開口。
程晚夏覺得很諷刺。
是,一般老百姓習俗,流產啊生孩子神馬的,是大忌,都得一個月之後才能去別人家串門,說是很晦氣,但是她回自己家,沒想到也需要這麼多規矩。
她抿著唇,笑得真的很諷刺。
但是她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就聽著安齊然一字一句說道,“你們是兩姐妹,現在又嫁給了兩兄弟,本來就應該是親上加親更加親密的,就因為曾經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造成你們現在的隔閡,我覺得我是有相當大的責任,當初確實是我犯的錯,釀成的果。但既然事情都發生了,而且過了這麼久了,你們之間不應該釋然嗎?為什麼我反而覺得,你們的關係更加緊張?”
“我們是兩姐妹,但是並沒有得到兩姐妹的公平對待,就算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