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背影,“她就那樣,你別介意。”
“性格挺直的。”傅正軒不在乎的說道,
“跟子珊差不過,對了,她也認識子珊。話說當年我們還在租房子過日子的時候,不是因為她搬出去,子珊也就不會住進來了,也或許,我應該和子珊的感情就沒這麼好。”程晚夏解釋。
“那我應該多謝謝她,不管怎樣,因為她,讓我知道了現在子珊的情況。”傅正軒說。
程晚夏微微一笑,“你今天找我,就是來說子珊的吧。”
“一方面吧,順便也來看看你。還有就是,曾經的事情,想來道個歉。”
“你今天的目的挺多啊。”
傅正軒笑著說,“那我就先一件一件的來。對於當初寧沫把安筱推下樓而我讓你不要說出去的話,我正式向你道歉,我當時的想法太自私了,現在搞得你和傅博文如此。覺得罪孽深重。”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而且和傅博文變成這樣和你沒關係,況且,我沒你想象的那麼好說話,不說出來,是因為已經有人提前給我說過了,所以這件事情,你不需要覺得內疚。”
“謝謝。”傅正軒很慎重。
程晚夏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你現在身體如何?”
“你還真是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來?”
“看樣子應該不錯。”
“你可以直接跳過下一個問題了。”
傅正軒似乎是沉默了一秒。
“怎麼,還是問不出口?”
“你知道我和她其實是不可能的,但是傅子珊去了非洲2年了,我想……我曾經有一個朋友也去過非洲支援醫療,但回來後就感染上了傳染病,很多種,致命的是艾滋,並不是我朋友亂來,而是那些地方,落後的文明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傳染病的傳播途徑,我朋友是被一個好心的艾滋病患者透過血液傳染的,後來,後來就死了,死的時候也才20多歲,很年輕,他是獨子,父母當時在靈堂上哭得觸目驚心,我很多時候晚上做夢,都會夢到那個場景,夢到的最後場景中,都會出現傅子珊的樣子,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了那裡,不動不鬧,眼睛不會再睜開,無論我怎麼叫她都叫不醒……”傅正軒的聲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