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
安齊然想要發怒的臉,忍了又忍,變得有些抽象。
程晚夏,“爸,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幫的兩種人是哪兩種嗎?第一種人是吸毒的,這種人自甘墮落,甚至會沒有人性,不能幫。第二種人就是賭博。一個連自己的手都控制不住的人,你想過他能夠成就多大一番事業嗎?這樣的錢借出去,不是打了水漂?!”
“爸爸只是一時貪念,誤上了賊船!”
“一時貪念也罷,早有預謀也好,總之,這事兒我沒辦法幫你。”說著,程晚夏就準備起身,離開。
她有她的原則,有些事情不能做,就不能做。
“程晚夏,你就真的要眼睜睜看到安家傾家破產,家破人亡嗎?!”安齊然脾氣暴躁的說道。
程晚夏很冷靜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曾經說得很清楚,我不能窺視安家的一分一毫,所以安家是興是敗,對我而言重要嗎?”
“你居然這麼記仇?”安齊然冷冷問她。
“爸,不要說得你好像很大度,如果你很大度,就不會在處理兩個女兒的關係上,處理得這麼的讓人不如意了!”程晚夏看著安齊然的臉色變化,自己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還有,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我被你們安家這麼排斥,現在安家有難的時候,我就應該義不容辭的幫你嗎?邏輯上應該也說不過去吧。我真的沒有我媽吳慶蓮那麼聖母瑪利亞。”
“我都說過了,曾經是我的不對。”
“曾經?曾經我們就姑且不說了,但是你能夠給我一個理由,讓我這麼無條件幫你嗎?”
“我會在我的遺產書上面,寫上你的名字。”安齊然一字一句。
程晚夏笑了,諷刺的笑了。
“安家果然都是講究利益效應的,想當年你給我說我媽沒有對這個家付出過什麼,所以我理所當然什麼都不應該分走,現在,我如果做了,也就相當於做了對安家有利的事情,所以我理所當然可以分走遺產了?”程晚夏看著他。
這個邏輯看似多麼的公平。
其中,卻泛著多少的,世間炎涼!
這現實到讓人嘔吐的社會!
安齊然聽出了程晚夏口中的諷刺,他沒有接話,現在他是乙方,我只能忍著。
程晚夏從沙發上慢悠悠的站起來,讓自己穩定好了之後,才微微的挪動了幾步,“我會幫你試試,如果傅博文答應了,你就當著安家所有人的面寫遺囑吧,我要得不多,和安筱持平就行。”
安齊然捏了捏手指。
他這麼做,朱沁蘭肯定會鬧翻天。
事到如今,他確實沒有什麼資本可以和程晚夏談什麼。
“好。”答應得,很甘心。
程晚夏笑了,依然諷刺。
她拉開書房的門離開。
這個時候了,她其實不應該再和安家人鬥什麼,只是覺得,她如果不分點安家的財產,她覺得母親會很冤,會很委屈。
她挪動著笨重的身體,往樓下走。
腳步停在樓梯口,看著安筱迎面而來,安筱的腳步停在她的面前,安筱的身材很好,高挑,凹凸有致。
而自己,就是一個圓桶,看上去還很滑稽。
安筱又那種蔑視的眼神掃射著她的全身,“你說這個樣子要是被媒體知道了,會怎麼樣?”
“也不能怎麼樣,頂多就是飯後茶餘之時閒聊而已。想想你也這麼被閒聊過,應該也不是那麼讓人無法接受。”
“你是在嘲笑我嗎?”
程晚夏搖頭,“你看我現在有什麼資本嘲笑你?”
“你越是這麼說,程晚夏我覺得你越是在諷刺我,你就是想說,你現在這個樣子了,也逼我強一百倍是不是!”
安筱的心裡是有多扭曲。
估計這段時間在娛樂圈,被諷刺慘了吧,所以聽著任何人說的任何話,都會被她曲解。
她不想多說,“讓讓,我準備離開了,大家眼不見為淨。”
“程晚夏。”安筱突然拉著她的手臂。
程晚夏皺眉。
“你應該親眼看到過我的孩子是怎麼沒有的吧?!”
程晚夏整個人一怔,一股冷意透徹心扉。
安筱拉出一抹邪惡的笑,“你想不想嘗試,那種感覺?!從上到下,一股撕心裂肺到無可奈何到甚至想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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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到底是這麼了,越更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