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愛的侄女,茯苓姐你說,她會不會脾氣很刁鑽、很難伺候啊。”
茯苓臉上一僵,又很快的掩飾了過去,伸手輕輕點了一下萱草的額頭,說道:“你看你這張快嘴,咱們府上一直沒有女主子,你們這些小丫頭也沒人好好教過規矩,日子過的倒是越發逍遙無忌了,這背後議論主子可是大罪,今後可收斂著些吧,你回頭也和瑤草她們幾個都說說,待郡公爺大婚以後,言行都要千萬謹慎小心。”
萱草聽了忍不住一嘟嘴,說道:“唉,咱們府上一向清靜和睦,從沒人愛講什麼規矩責罰的,這縣主一來,大家日子可都要難過了,唉,不都說咱們郡公爺最不喜歡那些嬌滴滴的美人嗎?怎麼突然就被迷暈了頭呢,真不知道那縣主能有多美呢,我倒等不及要看看了,對了,茯苓姐你說,咱們可會有眼福看到縣主跳那柔旋舞呢?”
這萱草才十一歲的年紀,又是個活潑好動的性子,說到最後又忘記了之前的煩惱,倒嘰嘰喳喳議論起那縣主的美貌和富貴來了。
茯苓聽了心下厭煩,面上卻是一點不顯,又陪她說了兩句閒話便趕緊打發她走了,待屋內只剩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茯苓卻不由暗自思量起來。
新昌坊近兩年來因為李紀一直在北疆前線征戰,別說女主子,乾脆連半個主子也沒有,外院的那些渾人且不去說他,內院裡人數不多的幾個大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