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聲音便低了下來,不敢再說了。
“怎麼了,繼續說啊,她是如何碰到太子的,太子又對她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顧氏的眼睛,此時已經睜開了,冷冷的盯著齊嬤嬤問道。
齊嬤嬤伏著頭,一動不敢動,背後已經被汗水打溼了,她從眼皮下偷偷掃了眼跪在自己斜後方的幾個丫鬟婆子,心裡知道,她們幾個是定然沒有活路了,至於自己,恐怕也是難逃一死的,此時若是老實聽話,死前再求求夫人,看在這麼多年的主僕的情分上,夫人應該會善待自己的家人的,想到這裡,齊嬤嬤便一咬牙,接著說道:
“回稟夫人,六娘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後來聽到樹下有響動,看到有人在樹下坐著,便叫了起來,然後就被那人給救了,再然後,就被老爺派人送了回來。”
顧氏此時已經慢慢坐起了身,想了想又問道:“你沒問一問六娘,她如此莽莽撞撞的跑出去,是想做什麼嗎?”
齊嬤嬤連忙回答道:“啟稟夫人,奴婢有問過的,六娘哭哭啼啼的說的有些含混,不過那話裡的意思,大概是有點想要逃回她自己家裡去,又有些想溜進西內苑去見識一下玉簪宴。”
顧氏聽了並未再多說什麼,又審了其他幾個下人,見問不出什麼名堂,就命饒嬤嬤派人將齊嬤嬤等人一起捆了先扔在主院的灶房裡。
待房裡沒了別人,那饒嬤嬤卻走到案前,噗通一聲跪下了,說道:“回稟夫人,阿梅前幾日便同奴婢說過的,說那六娘性子執拗古怪,恐怕不堪大用,她想向您稟告,乾脆把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