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濟民此時已經將那華良媛看作了死人一般,故而也不再避忌她什麼,而那華良媛趴伏在殿中,本來已經被李濟民賜死的話震的魂飛魄散、傷心欲絕的,此時聽了他們兩人的對話,卻突然又激動了起來,她掙扎著起來往那輿臺上面爬了兩步,悽聲叫道:
“殿下,殿下,蘭心還有話要對您說,今日蘭心來找您,本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和殿下商議,蘭心求求你,求殿下容蘭心將話說完了吧!”
李濟民俯首斜了華良媛一眼,雖未答話,卻也沒有阻攔的意思,那劉準本大步上來就想拖了這人下去的,見此情景便也暫時停了下來。
“殿下,太子妃的事情是妾身弄錯了,原來太子妃竟是殿下授意出宮的,妾身不明真相就出言誣陷,是妾身死罪,可是妾身斗膽想問一句,不知道太子妃此次出宮是為了何事,可是為了尋那軍中大將們的支援嗎?若是如此,妾身以性命相求,殿下千萬莫要輕舉妄動,萬事以保住性命為根本啊!”,這華良媛邊說,邊努力的往那李濟民的寶座上爬行著,身上髮髻與裙衫早已鬆散凌亂,模樣著實狼狽不堪。
她這一番話說出來,實在是出乎了這殿中幾個人的意料,那劉準因為劉哨一事恨她入骨,剛才正在咬牙切齒的想著要趁勒死她之前如何好好折辱一番,此刻也不由抬起頭瞪著眼直瞧。
那李濟民不由側臉與車芷蘭對視了一眼,而後才看著她緩緩開口說道:“哦?那按著華良媛的意思,孤又應該如何才能保住性命呢?”
那華良媛見李濟民肯聽自己的,臉上頓時又浮起了一線生機與喜色,她趴伏在地上,幾乎是有些聲嘶力竭的繼續說道:
“殿下,妾身本是個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