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付諸東流了,只能從新走暗標的競標流程。
暗標就是就是不公開價格的投標會,來投標的公司,都會把自己的報價條件放進一個暗箱裡,但是隻有投標人自己知道價錢,等到大家都把自己投放的價錢放好後,金橋公司就會有人出來檢視,價錢條件最好的,就是標的得主了。
現在汪青雲用一個東歐女人把庫辛斯基迷得死去活來,說不定都早就把對方的底線給套出來了,在這場競標當中佔盡了優勢。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聶採嘆了一口,問道。
這種商業談判為了達成目的,幾乎可以說是不擇手段了,什麼金錢賄賂美色都上陣,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我不知道,但總得試一下,否則的話這段時間的努力不就等於付諸東流了?”
王之瑜神色有些黯然,蹲下身來,嘆了一口氣說道。
她本來不是這麼柔弱的女人,但是今天是事情給王之瑜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為了和這個金橋公司簽訂合同,她足足忙上忙下忙活了大半年,現在眼看卻要黃了,這如何能讓她不黯然神傷。
王之瑜是典型的事業型女人,和金橋公司合作的事情又是如此的重要,這件事情出了差錯,對於王之瑜的打擊極大,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
聶採看著有些不忍,說道:“你是說,只要知道了對方出的價碼,你就有希望能夠贏得這場競標?”
“是的,我這個天諭廣告公司在國際上只能算是小公司,出不起太高的價格,就算勉強出個高價,恐怕也要大傷元氣,維持不下去。但要是出價太低,被那個青雲廣告公司輕鬆超過,就等於是輸給了這個競爭對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做大做強,蠶食我們的市場。”
王之瑜抬起頭來,有些無奈地說道。
她之前定下的數字是兩千一百萬的頭子,換取這個子公司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權,金橋公司投資一千萬,拿走另外百分之七十五的股權,由他們負責出人,開啟歐洲市場。
這個數字對於天諭廣告公司來說已經是十分吃虧的數字了,頂多只能再浮動個百分之五左右,再多就承受不起了。
“也就是說,我只要知道了他們的投標的金額和股權數字,你就能穩操勝券了是吧?”
聶採頓了一下,問道。
“這個是當然,可是我們怎麼才能知道對方投標的金額和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