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嗎?”
一名僱傭兵大口大口地吃著漢堡,說道。
他們也是餓極了,下了飛機千里奔襲來到辛辛那提,路上幾乎是不吃不喝,,直到綁了聶採的家人,這才稍微緩了下來,正經吃了一些東西。
“你懂什麼,這玩意在我們那邊算是好東西,在這邊就是窮人吃的,所以才會這麼便宜。”
另外一個僱傭兵喝著可樂,說道。
這兩人大聲地交談著,絲毫沒有注意到面前有一個大活人走了過去。
聶採的心中冷笑,他手中出現了一根細若牛毛的細針,輕輕地紮了放在全家桶裡的雞翅一下。
雖然這根細針沒有相位隱形的效果,但由於針太細了,肉眼幾乎沒有辦法看得到,所以這些僱傭兵沒沒有發現異常。
“讓你們吃,都吃吧……吃死你們!”
聶採冷眼看著這些大快朵頤的僱傭兵,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根細針是當年聶採收繳回來的,在慈善拍賣會上,一名殺手扮作了記者,用淬了氰化物毒素的槍想要暗殺聶採,但卻被聶採用次元儲物空間給兜了下來,足足有十幾枚之多。
從那以後,這些毒針一直被小心地存放在聶採的次元空間裡,這回終於派上了用場。
氰化物是世界上最毒的物質之一,或者說,它是人們所知的最強烈,作用最快的有毒藥物之一。
許多的烈性鼠藥當中中都含有氰化物,人類只要誤服50毫克就能致死,假如攝取了大量該物質,病人馬上就會失去知覺,很快就會死亡。
正因為他的劇毒性,很多國家都把它列作了最嚴格的化學管控藥品,一般人輕易拿不到這種東西。
為了保證下毒效果,聶採故技重施,又紮了那些雞翅、漢堡,可樂一下,吃一個或許劑量不到,死不了,但是要是多吃幾個,那就絕無幸理了。
兵不厭詐,用這種下毒的方法聶採並不覺得有什麼愧疚,這些僱傭兵和自己本來無冤無仇,只是為了戴三爺的緣故,就來到米國綁架自己的家人,甚至打算殺人滅口。
對於這種敵人,不管用什麼手段都不為過。
“好了,差不多了……”
聶採換了十幾根毒針,逐一下毒完畢,這才鬆了一口氣,悄然抽身而去。
他看了自己的相位隱形的倒計時,這時候居然差不多二十秒,這個時間足夠聶採隱藏起來等他們毒發身亡了。
“團長,你為什麼不吃,肚子不餓嗎?”
就在這個時候,毒牙手裡拿著一個漢堡包,衝著阮山說道。
大家都在狼吞虎嚥地吃,只有阮山卻靜靜盤膝坐在那裡,似乎是閉目養神,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我正在戒齋,還是不吃了……再說了,到了我這種境界,三四天吃一次飯是很正常的事情。”
阮山睜開了眼睛,搖了搖頭說道。
“哦……對了,團長你今天戒齋,差點忘了。”
毒牙點了點頭,把放在團長面前的那一份拿到了自己的身前,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聽到這裡,聶採心中忽然一動。
三四天吃一次飯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不就是接近於傳說中的辟穀境界了嗎?
聶採心中有些驚訝,王之瑜的師父楊芷蓉是他見過修為最高的人,是曾經邁入過丹勁的人物,但是連她也未曾達到這種辟穀的境界,這個阮山是什麼修為,居然能達到辟穀的境界?
想要達到這種辟穀的境界,少說也要達到丹勁的後期,這種境界幾乎就是陸地神仙的水平了。
連吳超也只是提過一句這給境界,並沒有多說,因為這種“陸地神仙”的境界只見野史裡記載過,但是否真有人達到這種境界卻仍然是個未知數,在武學沒落的今天,更加不會出現這種“陸地神仙”的人了。
難道這個阮山居然是隱藏著的絕世高手,已經達到後無來者的境界了?
真要是這樣的話,這個眼鏡蛇僱傭軍團的實力也太強悍了,有教官和毒牙這兩個掌握了暗勁的宗師高手,而且又有阮山這種境界連聶採都看不透的人坐鎮,這種實力幾乎已經比一些國家的精銳部隊要強得多了,就算是跟龍組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
“難怪這個眼鏡蛇傭兵團的人對他這個團長心服口服,原來他的境界已經達到了我看不透的水平了!”
看著削瘦甚至有些瘦弱的阮山,聶採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暗暗地說道。
要真是這樣的話,自己就算把這些僱傭兵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