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留不留也是我的事吧?”
也對。
連翹抿唇不再說話。
蔣鳳麟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下了一天的雨也終於停了。
他習慣了冬天用暖氣,所以到這裡就覺得這天真冷,空調的制暖就得派上用場了。
暖風呼呼地吹出來,蔣鳳麟脫下外套,摸到身上的毛衣,手還忍不住捋了一下那柔軟的紋理,他這幾年的冬天都穿著它,已經離不開了,今天也是下意識就套上它出了門。
連翹當初留下的東西他都有好好儲存,最喜歡的還是這件溫暖牌,並不是說織得有多好,大牌的款式新穎的毛衣在他的衣帽間多了去了,可連翹織給他的只有這麼一件。
舊了褪色了又怎麼樣?它是時光匣子,貫穿了他們的從前和現在,他不會放棄的,如同他不會放棄她一樣。
蔣鳳麟洗了個很熱的熱水澡,卻還不能睡。
今天晚上有個與國外合作公司的視訊會議,為了配合時差選在了半夜。
一忙碌起來,他又是那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蔣鳳麟蔣總。
會議很順利。
在京的餘季陶也參加了,結束以後哥倆私下再影片。
餘季陶還樂著:“你知不知道你玩這一手,趙秋明該多痛苦啊?你要不要手下留點情?”語氣裡卻不是在求情,更多的是在幸災樂禍。
蔣鳳麟藉著之前查出的內鬼,透給了趙秋明一些“訊息”,那傢伙果然就上當了。
“他不來惹我的話我哪有空理他?放心,他還沉不了,就是給他一點兒教訓而已。”
餘季陶知道他意有所指,於是納悶了:“你說趙秋明他真是喜歡蘇卉心才娶她的嗎?真不是因為蘇卉心背後的蘇氏這個香餑餑?”當初這邊蔣鳳麟才說要取消婚約,沒多久那頭的趙秋明就公開愛的宣言,閃電般和蘇卉心完婚,其中是真情還是博弈,外人不得而知。
“要不你自己問問他?老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