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輕煙,輕煙怎麼樣了。
她與輕煙在一起這麼多年,雖然身份上是主僕,可已經有了些姐妹情誼了。
想到這裡她趕緊往鬼閻走去的那個房間奔去。
一掀開簾子,進去,就看到了瞪著眼睛,死不瞑目的輕煙。
血正順著脖頸往罈子裡面流去。
“啊啊啊啊啊啊。”王梓涵雙手抱頭大喊起來。
外面等著的王梁等人聽到喊叫,一下子都衝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不說王梁了,就身後那些跟著的護衛有不少都開始吐了起來。
王梁雖然一直知道鬼閻在做什麼,但是從來沒有這麼直觀的見過。
一個活生生的人被倒吊在那裡放血,這個畫面實在是太驚悚了一些。
鬼閻受不了王梓涵的尖叫,直接把她打暈了。
王梁臉色難看的讓一個護衛把侄女抱起來。
對著鬼閻訓斥了一番,才帶著人都離開了。
王梓涵被送回了她的院子,輕煙卻永遠消失了。
一回來她就發起了高燒,嘴上說著胡話,不停地叫著輕煙的名字。還說著快跑,都是我的錯之類的。
她的母親,王家二夫人也不知道女兒經歷了什麼,很是心疼。只能不停地換大夫。
大夫們的診斷都是驚嚇過度。
因為王梓涵是被悄無聲息的送回來的,是以王家其他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王猛的書房,聽完長子的話,王猛的臉色異常難看。
“這個鬼閻,不能留了。替代的人找好了沒有?”
“兒子已經找好了,但是,要完全掌握那煉藥的法子,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現在還不能對鬼閻下手。”王梁一想起那日見到的場景,就渾身不舒服。
“只好讓他再多活一段時間了,這人不老實,知道的也太多了。”
“父親的話,兒子明白。”
“梓涵那裡怎麼樣?”
“還病著,說是驚嚇過度。”
“派人在暗處守著。一定不能讓梓涵把鬼閻的事情說出去,她要是醒了,馬上告訴我。”
“是,父親。”
罷了,早知道一些也好。
若是這個孫女經歷了這些,還能恢復如常,也不妨是一件好事,以後想必性子會更加堅韌,什麼場景都可以面對了。
王猛看著窗外的皚皚白雪想道。
王梓涵一直在做噩夢,夢裡全是紅色。還有輕煙的臉和那個吊在衣櫃上的丫鬟的臉。
她們都伸著雙手,,瞪著流血的眼睛問她,為什麼不救她們。
她嚇得一直跑啊一直跑。可是無論跑多久,跑多遠,兩人都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
“王家六小姐病了?”碧顏驚訝的抬了抬眉。
沈張點了點頭。
“據訊息來看,還不是作假,說是驚嚇過度。”
碧顏的眉毛抬得更高了。
驚嚇過度,那王梓涵回了王家。這幾日就一直沒出來過,在自己府上因為驚嚇過度病了,怎麼聽怎麼覺得奇怪,難不成,那王家府裡面藏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被王梓涵撞見了不成?
“孃親,要不要我去看一看。”墨子憶主動請纓道。
他這幾天好閒呀,正想出去溜達溜達。
“不行,你不能出去,在府裡面好好待著。”碧顏馬上否決了。
墨子憶不高興地癟了癟嘴。
真是的,李叔叔恢復記憶後就不像以前一樣陪他玩了,說起來,他都有些懷念脾氣不好的妖君鳳允了。
沒有人一起玩的日子真得好孤單。
墨子憶無聲嘆氣。
眼神幽怨的看向一旁坐著的李辛爾。
是的,雖然沒有挑明直接身份。
但是碧顏與沈張商量事情的時候還是把李辛爾加進來了。
對於這一點,李辛爾很高興。
這是不是說明碧顏對他的接受程度又高了一些呢。
那天與桓王挑明以後,他就把碧顏看得更嚴了,尤其是不準碧顏與墨子霆那傢伙有什麼接觸。
墨子霆每日醒來就是吃各種補藥。
因為不想他和碧顏有什麼機會見面,李辛爾在他的補藥裡面都多加了一些成分,讓他每天大部分時間都處在睡眠當中,還美其名曰這樣好的快。
當然那些多加的東西也不會對墨子霆的身體造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