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層外三層的忽然出來了許多人馬,團團的將那裡圍住,為首的一人衝著馬車喊道:“裡面的人是什麼來頭,來這裡做什麼?”
趙徽從裡面露出了頭,擺出官架子衝著那領頭的人尖聲說道:“你這小賊,聽好了!我是這江寧的知府,你們這些人平日裡為人作惡,危害一方,不過本知府寬大為懷,以民為重,你們這回只要把範寧遠範員外的家中鎮宅之寶東海紅珠交出來,我就放你們一馬,要是不交,知府的大軍現在就圍剿你們這些山賊!”
“圍剿我們!哈哈哈!”為首的那個人笑了起來,“哈哈哈,兄弟們,你們聽見了嗎?這些人要圍剿我!”
“哈哈哈!”那圍著的山賊都笑了起來,笑完之後都拿著兵器轟轟的作響起來,氣勢一下子蓋過了官府的一方。
“你們,你們這些人,真是冥頑不靈,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刀劍可是不長眼啊,傷了你們別怪我這個父母官狠心了!”趙徽的眼中一下子出現了狠厲的神色,他往後退回了車子裡,立馬有幾個官兵圍住了馬車,剩下的人都開始拔劍相向,一場惡戰即將開始。
而此時不遠處的山坡上,旻熙和高常正躲在樹叢之後,高常見情況正要起身,被旻熙一把拉住,他著急的說:“公子,趁他們打鬥之際,我們順著那些山賊來時的足跡去他們的大本營,偷出紅珠就行了。公子,你……”
高常正要辯解卻看見旻熙的手勢朝向那裡,他往那裡看去,發現那些官兵竟拿出一種很奇怪的兵器,在手腕上固定一條鋼索似的東西,鋼索四周掛有倒刺,倒刺四周隱隱發著綠光,一看就是淬有劇毒,這些官兵在打鬥中鋼索可四周隨意轉動,一旦掛入皮肉就難以掙脫,受傷的山賊沒過幾時就躺在地上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翻幾下白眼就倒地不動了。
“鬼索倒鉤,這種狠毒的武器在官府中竟會出現,這些官兵的來路真值得讓人思索,”旻熙深沉的說道,而此時,下面打鬥的局勢已經開始明瞭,那些凡是被倒鉤掛一下的山賊,都喪失了戰鬥力,而正在作戰的其他幫眾也被官兵包圍,力不從心,漸漸的變得難以應付,這場戰爭最多再過半個時辰就會完全的結束。
而邊上旻熙還沒有動的意思,他內心總有一種危險即將來臨的感覺,他的雙眼盯著底下這塊地方,一動也不動,忽然,前方林子傳來一陣響動,雖然很輕微,但是旻熙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而正在作戰的為首那位也忽的大笑了起來,對著林子方向大聲的說道:“大哥,你終於來了。”
“不是說,沒我的命令不要出來嗎?”一個聲音忽遠忽近的傳來。
作者有話要說:
☆、正面相遇
只見幾個身影閃過,一襲黑衣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那些原本還在地上抽搐的人都好像是被服下了什麼藥,一下子變得平靜了許多,而威風凜凜的官兵卻發現自己手中的倒鉤一下子似乎都受到了不可逆轉的力量一般向手臂內側划過去,“噗嗤”的一聲響,下面的局面瞬時的倒了過來。
“好快的手法!”旻熙在樹叢中略帶讚賞的說道,這黑衣人的武功無論從各方面都足夠擔當他的對手了。
而那黑衣人在做完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非但沒有任何的氣累之象,反而輕鬆的拍了拍身上剛落的積雪,對著馬車裡的人若無其事的問道:“不是說好兩不相犯的嗎?今日施加如此狠毒的手段,不怪我不留情。”
說完一揮手,一股冰涼的內力從中散發開發,直衝的那輛馬車而去,只見四周用堅鐵鑄就的馬車立馬變得七零八落,趙徽畢竟出身武將,翻身落地也算平穩,而範員外可就沒這麼好運了,在車子散架時像一隻球一樣從裡面滾了出來,直到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旁邊的張總管見狀急忙的去扶起他,卻不料被範員外一把也拽在了地上,動彈不得,情形好不狼狽。
周圍受傷的官兵從懷裡拿出解藥服完後,便立刻把範寧遠和趙徽圍在中心,拿著兵器警惕的望著那黑衣人,趙徽相比於其他人要冷靜的多,他整了整自己的官服,悠悠的打著官調說道:
“那是之前本知府寬大為懷,念你們還有藥可救,給你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現在,你們愈來愈猖狂,嚴重的威脅到了江寧一代的治安,但是,本知府還不想趕盡殺絕,這樣吧,你把搶奪範員外的家傳之寶東海紅珠交出來,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怎麼樣?”
“哦!是這樣的嗎?”黑衣人說完後直直的看著範員外,那範員外被黑衣人這麼猛地一盯,嚇得又摔在了地上。
“是又怎麼樣?你還想反抗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