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臭,是慾求不滿的怨氣。
上官極沒好氣的瞪了白婉瑩一眼,三更半夜,這女人搞什麼?就不能安分些?
白婉瑩站在門口,聞著房間裡面傳來的曖昧的氣息,心中想要作嘔,這男人還當不當她是妻子了,居然當著她的面偷情還能如此的理直氣壯。
白婉瑩看了上官極一眼,“你過來,我有話要說。”
“極,我肚子不舒服。”白美美在裡面嬌滴滴的叫起來。孩子是白美美最大的籌碼。
上官極為難的看了白婉瑩一眼,“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再說嗎?”他還沒有要夠,白美美比白婉瑩更加的風騷更加放*蕩,當然技術也更好,總能讓他欲罷不能,欲生欲死,真的就恨不得直接的死在她的身上。
白婉瑩覺得自己當年怎麼沒有發覺這男人如此的無恥?
“明天說也可以,不過不是跟你說,而是跟上官雲天說。”白婉瑩靠近上官極,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我想上官雲天一定很想知道……他的親生媽媽是怎麼死的。”
白婉瑩冷笑著看向上官極,滿目的諷刺和冰涼,嘴角微翹,似笑非笑。
都說人至賤則無敵,對付賤人就是要比對方更賤。
白婉瑩說完轉身就回房去,她可以肯定,上官極一定會跟過來的。別說白美美的肚子不舒服,就算白美美流產,他也會過來,上官極就是這樣自私的一個男人。
上官極看看房內的白美美,“美美,今天是過年,我必須過去。我要給她最起碼的尊重。”
白美美心裡冷哼,尊重?剛剛趴在她身上的時候怎麼不說要給妻子尊重?
“極,我想要你陪著我。”白美美撒嬌嘟著嘴,扭著光溜溜的甚至,那圓鼓鼓的肚子還暴露在空氣中,也不怕會感冒傷身體。
上官極親了親白美美的肚子,“乖,我明天再來陪你。好好的睡一覺。嗯。”
“極,我肚子真不舒服。剛剛你太用力了些,現在很不舒服。”白美美挺著肚子,剛剛歡愛過的痕跡還在,半蓋著被子半露春色。
那痕跡明顯,曖昧非常,那能勾人魂魄的眼神帶著雨露嬌滴滴的,很誘人。
上官極卻沒有心情去繼續,也不管白美美是否真的肚子不舒服,只是留下一句話,“要真是不舒服就找家庭醫生來看看。”
白美美看著上官極關門離開,恨得抓過身邊的枕頭就扔了過去,這死男人。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可惡。
上官極帶著怨氣回到白婉瑩的房中,用力的甩上門,語氣不善的盯著白婉瑩,“你想怎麼樣?”
白婉瑩在塗著護手霜,看也不看上官極,“想怎麼樣?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想幹什麼?哈哈,還真是好興致啊,怎麼樣,慾求不滿,還沒有發洩夠?”
白婉瑩把手中的護手霜用力對著梳妝鏡就扔過去。
“嘭”的一下,跌落在梳妝檯的化妝品上,然後嘩啦啦的一陣混亂,各種瓶子倒的倒,歪的歪,有些滾落到地上。
白婉瑩走過去扯著上官極的因為太過急切而沒有系整齊的白襯衫,滿目的諷刺,“怎麼樣,大肚婆的感覺不錯吧,是不是比我當年還要誘人,還要過癮?”
白婉瑩放開上官極,坐回梳妝檯前。
那雙眼睛冷得像是一個冰冷的死人。上官極看著這樣的一雙眼,想到那個已經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身體一抖,震了一下。
“白婉瑩,我們說過不提過去的事情。”
上官極大喊一聲,過去的事情對他來說是禁忌,不能提起。那是他內心深處的傷,碰一次,痛一次,懼一次。
白婉瑩好笑的看著上官極發瘋發狂,“你現在不就是在重複著當年的事?允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要不是你太無恥,你以為我會想要提起?上官極,這世界上還有比你更無恥的男人嗎?你比文章還要渣。”
“白婉瑩,你……你別忘了,說出來,你也得不到好,你以為雲天會放過你?”上官極有些口不擇言。
白婉瑩笑的甜美,像個天真的孩子,咯咯的笑起來,是在笑上官極的天真還有愚蠢。
這些年,從上官雲天對她的態度,白婉瑩就知道上官雲天即使是沒有證據也會把他媽媽的死算計到自己的頭上。所以她從來都不擔心真相暴露出來的那一天,但是上官極不同。
“我已經做好了準備,等著那一天的到來。但是你不一樣,上官雲天肯定想不到,你是親手殺了他的媽媽,是你把他的媽媽推下樓梯的。你說,上官雲天要是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