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看向尚楚,完全沒有好臉色,“你還愣?站這兒做什麼?還不快去叫醫生,找個婦科醫生過來!”
她對尚楚吼,情切之下,也根本忘了,千秋肚裡的孩子本應與尚楚無關的。可其實人性本是這樣,緊急時刻,也就真情流露了,杜娟恨尚楚,女兒為他吃了太多的苦,受顏敏的侮/辱,受他未婚妻的欺負,為他人工受/孕遭罪,現在又為他保胎,不說精神上的苦,就說柔體上的,她所遇到的女人哪個也沒有她的女兒辛苦。
尚楚沒吭聲,只是沉著臉看了陸千秋一眼,又心疼的蹙眉,便沉默著出了病房,去找醫生。
“媽媽,我想去看看風蜜,您先讓我去看看風蜜吧!”
尚楚走出病房後,先是兩手攥拳站了一會兒,感覺胸腔中已積滿了戾氣與無處宣洩的悲涼,千秋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他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許去!你現在雙腳不能著地,哪兒也不許去!已經見紅了,還想嚇我嗎?給我靜靜躺著,這一胎可關係著你一輩子,若流產了,一輩子都別想再當母親!”
風蜜再次醒來時,已經和陸千秋共同躺在一間病房裡,她的眼圈越來越烏,臉色比陸千秋的還要難看,她看了看旁邊一張chuang上炯炯注視自己的陸千秋,同時發現大雄和杜娟都十分哀愁的看著自己。
風蜜的第一個反應就是——
“大雄?你?”
她掀開被子,想要下chuang,卻發現自己雙腳被捆著,繩子綁在chuang欄上,她根本離不開這張病chuang。所以她心裡更加的確定,大雄一定是道出了昨晚的實情,一定是。
她第一次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但是已感渾身乏力,還吐了,她知道,那都是她被注射毒品後的*反應,後來大雄和一名護士進來,護士給她打了一針,她很快又昏睡了過去。
“孩子,別亂動,想吃點什麼?阿姨去給你準備。”杜娟上前按住了風蜜,並沒使多大力道,就讓她重新躺回了病chuang上,重新為她蓋上了被子。
風蜜只是瞪著大雄,不語。
其實大雄和風蜜被找到後,對昨晚發生的事一直三緘其口,原因就在於,風蜜不但被注射了毒品,還被尚誠強行扒/光了衣物,強/迫著拍了裸/照,尚誠以此為威脅,裸/照在他手中,他們不敢報警。
風蜜之所以沒有被糟/蹋,也是因為她被注射了毒品,吸毒的人都知道靜脈注射的針頭不一定乾淨,很容易感染艾/滋病,尚誠不是沒有過畜生的想法,只是他害怕萬一撞上艾滋。
昨夜的經歷,已在風蜜心中種下了很深的陰影,風蜜不讓大雄講實情,其實被注射的那一剎,那她都沒有害怕,她只是下定了與仇人同歸於盡的決心。但是被八光衣物,在那些醜惡的嘴臉面前,袒/露身體,對風蜜來說,那絕對是一件比死亡還要痛苦的事情。
風蜜無法面對,被第三個人知曉了這件事,她怨恨大雄,沒有為她保守這個秘密。
陸千秋的一聲抽泣聲,轉移了風蜜瞪視大雄的視線,千秋側臥在病chuang上,伸手去夠向風蜜,“風蜜”
風蜜悽哀的看著她,兩行眼淚委屈的落了下來
尚夫人的右眼皮今天一直在突突的跳,從早晨起chuang開始,現在到了下午,還沒有緩解過來。
顏敏按著突突跳的眼皮,問姜嬸:“打過電話給何心了沒有?少爺今天有沒有去公司?”
姜嬸往茶几上放了一壺茶,一邊斟茶,一邊回答:“打過了,夫人您猜的果真沒錯,少爺今天不在公司。不過,少爺的行蹤,何心很保密,並不說。”
顏敏點頭,冷哼一聲:“這個何心,精明著呢,不然尚楚怎麼會那麼重用他?”
“今早尚楚走的早,我猜他就不是去公司。”顏敏端起了茶杯,吹了吹,“我才剛和他關係緩和了一點,若是還24小時的派人跟著他,恐怕又要和我翻臉了。可是這兩天建柏又不在國內,正是他表現的好機會,別看做父親的表面上好像不在意兒子,任他放手去幹,可是在公司裡肯定安排了很多眼線盯著。哎!尚楚還是年輕啊,不懂他爸爸的心思,我要看穩了,確保我兒子的寶座”
顏敏絮絮叨叨了一堆,姜嬸安安靜靜的聽著,只是還沒講完,桌上無繩電話響了起來。
姜嬸走過去看來顯,“夫人,是梁叔。”
顏敏轉了轉眼珠,示意姜嬸趕快拿過來,她接了電話,第一句便問:“是不是尚誠母子那邊又有事了?難道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