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很糾結,孩子已經生出來了,她抱著孩子和那人吵架,那人冷著臉,和前天送她回家時一樣,還兇她。
她氣不過,掄起拳頭便揍向那人臉頰,聽到“啪!”的一聲響,這時她醒了。
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已不是睡在客廳,分明回到了她的臥室裡,她身上的睡衣不知是誰給換的,眼前還有一堵肉牆。
她這才眨了眨眼睛,發現一個身高腿長的雄性動物,正側身躺在她旁邊,她枕在他臂彎上,他另一隻長臂環在她已臃腫的後腰上。
千秋確定,剛才在夢裡給了他一拳是真的,但也許是打在了他精壯的胸膛上,不然她此刻怎麼會感覺到手背有點疼呢?
chuang頭邊的檯燈亮著,屋內昏黃,那人眯眼看她的時候,就像只剛剛酥醒的野豹,帥氣而又迷人,慵懶而又危險。
千秋的反應便是在他懷裡不動,保持著‘敵先動我再動’的態度,她煽動著睫毛,同樣倨傲的眼神回看著那人。
那人親了她一口,突然一秒。
千秋波瀾不驚,不煩感,也不回應,直到那人的氣息逼近,混合著菸草的味道,還有那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噴/灑在她細嫩的脖頸處。
他是要貪/婪的親吻那裡,這一次她卻很敏感,手心按住他嘴唇,兇巴巴的瞪他。
他改吻她的手心,她抽回手,卻被他死死攥住手腕,她越瞪他,他越吻,舌/尖舔弄著她白/皙的手指頭。
她終於忍不住,紅起臉罵他一句,“臭流/氓!”
尚楚這時才勾唇笑起來,唇角揚的魅惑,“罵你老公?”
“誰是?”她嘲弄。
“我是。”他翻身撐在她上方,不壓到她的肚子一點,跪在她兩/腿外側,語氣霸道,“想沒想我?”
千秋翻了個大的眼,連忙打起哈欠,“想,想的都不知道你是誰了。”
“早上給你打了電話,你關機了;中午又打,你還是關機;剛才致電給你/媽,才知道你是手機沒電了,不然我還以為你故意關機不理我。”他舔舔唇,壞壞譏諷她。
千秋沒理,過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才問:“你怎麼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