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苟熊是有錢,可目前也不是有錢,屋子就大的問題。
“我就不相信了,我去苟熊家問問去。要是可以的話,咱們去苟熊家住,孩子們去三弟家住。”
那苟熊家的伙食,再怎麼樣,都會比自家好,才不相信她蘇黎敢不收留自己。
蘇黎剛寫畫完三張紙,就聽到門外傳來叫聲:“苟熊,開門!”
只見苟熊站在屋簷下,往外望去,一看是自己那大伯孃,穿著蓑衣站在那,頓時就沒好臉色。
他們這些沒臉沒皮的親戚,不讓自己和阿黎成親,現在又好,居然找上門來,肯定沒好事。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忙得很!”
蘇黎詫異的看了一眼苟熊,這傢伙看不出來,還挺狠心的,也不是個愚孝嘛,不錯,有培養前途。
“哎,你這孩子。這大下雨天的,你就不能讓大伯孃進去嗎?”苟趙氏氣死了,自己就算穿著蓑衣,這大下雨天,還是照樣一身溼。
連門都不讓進,那自己來這到底有何意思?
“你也知道這是大下雨天的,快點說,要沒啥事,我就進去了!”本來就不屑和太慢有所牽扯。
要不是外婆攔著,自己跟阿黎,早就和他們斷親了。這樣的親戚,要來有何用。
“這個我們家淹進去了,想說你家有沒有屋子,能給一個讓我們住一住!”雖然家裡還沒真的淹進去,但也快了,不是嗎?
“你也看到了,我家就這麼一點大,真的沒房間讓你住。再說了,阿黎現在懷孕了,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進來,要是惹了她生氣,那可怎麼辦?好了,你回去吧,我家沒有多餘的地方!”
苟熊說罷,轉身進屋,繼續給白尖和黑背做房子去。
蘇黎聽到苟熊的回答,很是滿意的笑了笑。
在屋內給小肉包縫衣裳的劉林氏聽到了,也只是搖了搖頭。這真的不該苟熊,要是自己的話,也是不願意的。
畢竟阿黎就一直不待見他們,要他們進來,沒準三兩天就要吵一次。與其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杜絕。
苟趙氏忿恨的瞪著那門,恨不得能瞪出一個窟窿來。
這該死的苟熊,有了媳婦,忘了大伯孃。蘇黎,好樣的,懷孕了就了不起是不?但她苟趙氏是沒生個孩子的人啊?
“呸,賤人蘇黎。我苟趙氏在此詛咒你,生孩子難產,你和你孩子,都不得好死!”
詛咒完後,苟趙氏的心裡稍稍平衡了一點,隨即往家裡走去。
“怎麼樣?他答應了嗎?”苟大福看到媳婦回來了,趕緊上前問。
“不怎麼樣,他沒答應。說是家裡沒有屋子了,那蘇黎又懷孕了,需要安靜。就這樣,把我打發了,連個屋子都沒讓我進。”
苟趙氏說這話時,咬著牙嘎吱,嘎吱作響。
“好了,我早也想到的結果。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去找村長把!”
“恩,走吧,反正衣衫也溼了,我就不換了!”
此時村長家,早已鬧翻天了。
“你們誰,偷了我的玉鐲子!”洗了一天碗的蘇然,才將東西一一都送回各家。這回屋一身溼,洗了個熱水澡,想起自己親愛的玉鐲子,想拿來看看之時可怎麼都找不到。
不對啊,昨天明明還帶在手上的。對了,好像昨天換下衣衫的時候,順手摘了放在桌子上。
可昨天只有小姑和自己,後來自己喝醉被俊哥哥叫醒的時候,小姑在醉趴在桌子上,也不可能拿的。
可是這也是有嫌疑的,這家裡就這麼幾個人。
本來在黃李氏屋內,說笑的母女三人,聽到這話,再看看被蘇然一腳踢開的房門。頓時站起來,一臉諷刺地看向蘇然:“我就奇了,你所什麼玉鐲子。這哪來的玉鐲子啊?你們蘇家的條件還沒我家的好,就有玉鐲子,這莫不是說笑吧?”
黃李氏看著一眼蘇然,幽聲道:“你的禮儀都去哪了?你娘教你進別人房間的時候,用腳踢開嗎?”
“呵呵……我說嫂嫂,你莫不是有幻想症不成?你們蘇家的條件是什麼樣,這村裡誰人不清楚。你會有玉鐲子,那我豈不是好多個?
那成,你就說說你的玉鐲子是怎麼樣的吧,我倒是想見識見識,這傳說中的玉鐲子,長的什麼樣!”
蘇然聽著這幾個人的話,心裡忿恨不甘,可又無憑無據。
“一定是你們,你們偷了我的玉鐲子,嗚嗚嗚……你還我玉鐲子來!”
“誰偷你那什麼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