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秦爽和徐夢瑤的車都得大修,暫時是開不了,楊浩對著兩女擺了擺頭。
兩女示意,從陸朝陽的車裡拿出了自己被奪走的配槍,跟著一起上了頭爺的車。
剩下的人自然留作善後。
袍哥會的人可不是白痴,這些事情他們會讓一些人識相的閉上嘴巴。
至於陸朝陽的事情也不用楊浩來操心了,有袍哥會的人在,他會得到教訓的。
直至兩輛車一前一後的離開,陸朝陽的這次公路攔截總算是藉此告一段落……但是血案還沒有結束。
那些不相干的人早就被趕走了。
事實上他們一刻也不敢停留下來,原本以為跟著陸朝陽揍一兩個沒有後臺的軟柿子,誰知道卻碰上了硬茬子。
十幾把狙擊槍,差點沒有把尿嚇出來。
“就剩你一個了。”三爺看著陸朝陽。“俗話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現在服不服氣?”
陸朝陽連連點頭。“服氣,服氣了。”
“楊先生饒你一命,本來我是應該放你走的。”三爺抱著懷,圍著陸朝陽晃了一圈。“可是呢,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楊先生是我們袍哥會的大恩人,你得罪了他,如果我不教訓你一下,誰都會認為我們袍哥會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不是,不是,不是!”陸朝陽把頭搖成了波浪鼓。
“不管是不是,你都已經做了。”三爺笑了起來。“所以我也得盡一下我的本分。”
四個老么把陸朝陽死死的按在地上。
陸朝陽的四肢被硬生生的給拽直,拉平,貼在了地上。
“三爺。”有個老么從懷裡掏出了匕首,在地上蹭了蹭,帶出一串火星。“咱們是把這小子的手腳斬斷,還是挑掉經脈?”
三爺搖了搖頭。
很明顯這兩個都不符合他的想法,不過僅僅片刻之後,他就有了新的主意。“踩斷吧,讓他沒法治。”
“不要!”
陸朝陽嚇的叫了起來。
不過下一刻,他的嘴巴就被人給塞住了。
說話的老么嘿嘿的笑了起來,他對著陸朝陽樣了樣自己四十二碼的靴子,使勁的踩了下去。
這個老么的力氣不小。
但是想要踩斷人的手腕,那還是差了點。
“滾開,沒用的東西。”三爺皺了皺眉頭。“給我拿兩把匕首,架在他手腕下面。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好好看著,學著點。”
兩把匕首被交叉著墊在了陸朝陽的手腕下。
三爺抬起腳,藉著巧勁使勁一擰,這一下骨頭才炸裂。
“瞧見了沒有。”三爺拍了拍手,站到了一邊。“來,你們自己試一試。”
啊!
慘叫聲在公路上響起,陸朝陽撕心裂肺,頓時一口氣沒有喘過來氣倒了下去。
“三爺,還沒死。”老么把手往陸朝陽的鼻子前一探,回頭說道。
“恩,你們繼續。還有兩隻腳,別漏了,幹完後丟在醫院門口,再給他塞兩萬塊錢。”三爺整了整衣領,鑽上了車。“走,我們現在啟程追頭爺和楊先生。”
楊浩前腳剛到公寓,後腳電話就來了。
陸朝陽被丟到了醫院的門口,三爺找了個清潔工護著他一路交了住院費。
這小子是萎了,以後再也不敢張狂了。
確實,袍哥會雖然不是黑社會團體,但是威望卻相當的高。不瞭解的人根本不知道袍哥會的影響力,但凡知道的,都會由衷的感覺到恐懼。
四人一行進了公寓。
其餘袍哥會的人都守在公寓外,因為頭爺喜歡安靜。
秦爽和徐夢瑤也知道這種場合不適合自己,替兩人泡了一杯大紅袍就鑽進了臥室裡面。
楊浩把熊貓放在沙發上,甲波好奇的很,不停的用自己的爪子輕輕的拍著這個小東西。
“都說藏獒很護懷,看來你的藏獒果真不一般。”頭爺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
“甲波是藏獒的王者。”楊浩憐愛的看了一眼甲波。
很多養藏獒的富豪家中都會出現這樣的問題:養了一隻藏獒之後,如果再養其他的動物,很可能會被藏獒給偷偷殺掉。當然,這僅僅只是純種藏獒的脾性。甲波是純種的獅子頭,擁有最純正的血脈。
“頭爺,您怎麼知道我們在公路上?”
楊浩一直對袍哥會及時出現心存疑慮,雖然對方救了自己,但是不代表這就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