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妍珊看著她,心中不以為然,也許演藝圈送輛上百萬的車沒什麼,送條有市無價的翡翠墜子也尋常,但他們都是本分人,正想再找話推辭。就見衛太太一下拉住了南音的手,打量著南音說,“我聽人說,南音生的像我們早年影視圈裡的女星,氣質清純,帶著年代感,我當時還奇怪,這是什麼形容?見了人才知道,原來是我悟性不夠,這長相含蓄雅正,沒有侵略性,確實討人喜歡。”
南音連忙好奇相問,“誰說的?”
衛太太卻不說,只是更溫柔的笑看著她,對莊妍珊說,“性格還是個孩子,說話直來直去,這樣性格的人我最喜歡。”
莊妍珊卻不大高興,這是典型的客氣話,說著誇獎南音的話,可孩子問的問題,卻沒有回答,被打岔了過去,既然不想說,又何必剛剛刻意提到有人誇獎,那不是等人問嗎?可人家問了,自己又偏偏不說,真是故弄玄虛。
南音有了愛情加持,最近奮發圖強,很在人情世故上下了功夫,此時也覺出衛太太那話說的不大對,但心中略奇怪,又問道:“衛太太,您前天晚上說,有人特意從法國請了廚師過來,不知道您方不方便,透漏一下那是什麼人?”
衛太太笑著端起茶,遞到她手裡,“那個玩笑話你竟然當真了,這可罪過。沒有的事,給你的東西你就吃,送上門的車,喜歡開就開,不喜歡讓給別人。別當回事!”
她說的輕描淡寫,南音直搖頭。
衛太太喝了口茶,看向莊妍珊說,“你們要把東西退回去,這我真的無能為力,都是誰送的我都不知道,幾百份禮物,總不能一個個打電話讓人家來認領吧,那把人都得罪光了。”她看向南音,“所以你聽我的沒錯,我們臨時說改成慶功宴,有些人也搞不清為什麼,就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