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駱子銘恨的牙根癢癢,他是想上廁所,但,不是不好意思說!
“沒事的,我雖然腳傷了不能下地,不過也就是一隻腳啦,我幫你好了,呃,不過,你真的不能下床嗎?你要在床上躺多久?啊,小號的話可以,大號的話,唔,我能專門請個保姆或者護工來幫助你嗎?”
前面的話聽的駱子銘心裡挺受用的,可後面半句話,成功讓他還沒有恢復正常顏色的臉黑成了鍋炭底。
哦,不對,是沒有詞彙可以形容這種黑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讓別的女人伺候我上廁所?”
駱子銘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咬牙切齒將這些話說出來的,如果不是手真的無法動彈,他會毫不猶豫上前擰斷她的脖子的!
童昔冉眨巴著眼睛:“你不是另一隻腿能走嗎?我找個男的來伺候你就行了,你這塊頭,我也扶不動啊,你看我的腳?等我好了,你也能下地幹活了。”
駱子銘一愣,沒有料到童昔冉說的是這話,臉上的表情特豐富,一時,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對著童昔冉了。
“喂,子銘,你知道是誰做的嗎?”童昔冉湊到駱子銘臉前,呼吸掃著他的臉頰,壓低聲音。
她想知道為什麼溫瑜對她的態度發生那麼大的變化,哦不,在之前也是這樣,但,滿月席之後明明改善了許多,記得在溫瑜出院之前的那通電話,她明顯感覺到溫瑜心中的結解開了。
現在可好,怎麼覺得又重新系上了?
難道因為她的緣故駱子銘受傷了?可,她都為駱家生下了駱衍,按理說溫瑜對她的態度不應該差呀,肯定得將她當做自家人的,之前在病房中,溫瑜還沒有什麼變化,就是短短半個多鐘頭吧,等到鏘鏘吃完奶睡著她再來,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兒了,這種不對勁兒,讓她心裡頭覺得隱隱的不安。
“不是很清楚,你問這個做什麼?”駱子銘轉動下眼睛,聲音很平靜。
童昔冉察覺到駱子銘有隱瞞什麼事情,臉故意板著,伸手捧著駱子銘的腦袋讓他和自己對視:“駱子銘你看著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說清楚啊,我這心裡跟有八隻貓在撓似的,難受的不行。”
駱子銘被童昔冉捧著沒有辦法動彈,漆黑的眼睛被迫與她對視。
望進那雙晶瑩剔透的眸子,看著裡面自己清晰的倒影,駱子銘嘆了口氣,扭動身子往童昔冉的方向動了動。
那姿勢,有一種將童昔冉摟在懷裡,安撫她的動作。
“乖,別多想了,這件事有點複雜,好了,乖,等我們出院了再提。”
不願意讓她知道太多,駱子銘默默嘆息,如果,讓童昔冉知道了真相,想必,她會沉浸在悲傷中無法緩過來神的吧。
童昔冉也感覺到了駱子銘不想說是為她好,為了把氣氛弄得輕鬆些,童昔冉在駱子銘胸膛畫圈圈,很無辜的問:“子銘,你真的不想上廁所嗎?”
提起上廁所,駱子銘的臉就又黑了。
他能不想嗎?特麼的快憋死他了!
可是,液體還沒有輸完,他怎麼去?尤其是童昔冉還是個半瘸子,讓她扶著自己去?
這不是扯淡嗎?
童昔冉看出來駱子銘是真的想去,笑了起來,也不管他願意不願意了,扶著床沿移到了床尾,將床搖了起來。
等到駱子銘坐到了床上的時候,她單腳跳到輪椅旁將輪椅推到了床邊,把液體上面的活杆去掉,連著液體一起按在了輪子上面,單手扶著駱子銘讓他慢慢的移動。
等到駱子銘坐到輪子上的時候,兩個人都搞出了一身的汗水,好在,是坐上面去了。
童昔冉咬著牙,在後面推著輪椅,單腳蹦著走了兩步覺得特別難受,忍著疼,腳尖點地在地上慢慢的拖著走,往外面看,能看到幾個人在聊天,但是沒有人進來,她很想大聲叫溫瑜或者駱修,來個人將駱子銘推到衛生間她單腳跳過去也是好的。
可一想到駱子銘龜毛的性子,這連個尿管都沒有插是什麼原因就不用說別的了。
好不容易將駱子銘推到了衛生間,讓她發現了一件比較好的事情,那就是衛生間裡面是馬桶,而且,旁邊有那種可以掛液體的杆子,這樣,駱子銘這種病號坐上頭要比蹲上面省事許多。
如法炮製的將駱子銘扶到了馬桶旁邊,還得注意著液體的管子,生怕跑針了。
掛好了液體,童昔冉低頭,看著駱子銘的一雙手犯難了,不過,該看的都看了,兒子都生了,有什麼好羞澀的?
手一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