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你老公長得可真帥,跟你真般配。”短髮姑娘羨慕地說。
喬蔚然一口牛奶就卡在喉嚨要下不上,嗆得她連咳了好幾聲才把氣順過來。她脹紅著臉從紙抽裡取出一張紙巾擦嘴,“你們在哪見過我老公?”難道施慶華髮現她這套房子跟過來探查了?
“剛才啊。”短髮姑娘花痴地捧起雙手,兩眼泛星星地說:“我長這麼大,除了電視上的明星,還是第一見到這麼漂亮的真人,那麼高的個子。”她跳起腳抬手比了個高度又繼續捂回手做花痴狀:“臉跟刀子雕出來的一樣,就連道歉的聲音都是那麼性感,真是迷死人了……嗚……”嘴被扎辮姑娘捂住了,她斜眼過去對方,才醒悟自己剛才的失態,忙住了嘴,愈發用力地擦那張她已經擦過十幾遍的鞋櫃。
“羅妹的意思其實是想向您道個歉,剛才出電梯時您老公趕上班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說了些難聽話,所以……呵呵。”扎辮小姑娘訕訕地咧嘴笑笑,轉身也去擦已經擦過十幾遍的茶几。
喬蔚然慢悠悠地喝了口牛奶,放下,心也跟著落回胸膛——感情是一場虛驚。就憑小姑娘那描述,她看到的人肯定不可能是施慶華,除非她眼睛是倒著長的。
“那不是我老公,是隔壁鄰居。”雖然從未見過隔壁鄰居的長相,但這點趕電梯上班,她大概也能猜到對方的身份。她忽然想到咋晚陽臺飛回來的煙盒,被捏扁的,又猶豫這樣沒品的男人,與她們口中跟明星一樣優雅迷人的帥哥,是同一個人麼?
只聽到兩聲輕“哦”,擦鞋櫃、擦茶几的動作更加賣力。
作者有話要說:
☆、第 8 章
為了免去小姑娘們再來第三次,喬蔚然讓她們把昨天打掃過的又重新清潔了一遍才用完300塊的“小費”。送走她們後,她也趕著去買新傢俱,順便地就把電梯邊的紙箱一起帶下樓給公寓的保潔阿姨,再順便請她這兩天多注意下她樓梯,還會有很多紙箱。
從前創業的時候,喬蔚然每個月存下的電腦包裝箱都能夠賣個百把塊錢,雖然現在她是不可能再幹這種事,但她知道收集紙箱對一個月1200塊工資的保潔阿姨來說,那是一筆不小的外快。
興志勃勃去到傢俱店,東西剛挑到一半她就掃興地接到施慶華的電話,約辦離婚的手續。剩餘的傢俱她也沒了心情,隨意選了選約好送貨時間就去找她的代理律師。
下午2點,喬蔚然帶著自己的律師來到民政局門口時,施慶華只有一個人,打扮得很是精神,灰西裝,紅領帶,頭髮梳得倍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打結婚證的。
看到喬蔚然身後西裝筆挺的男律師時,施慶華有一霎怔然,揣在口袋裡的手半抽不抽地插著,直到她告知對方的身份,他才恢復了熱情的笑容,迎過來,把一個紅色的小絨盒遞給喬蔚然。嘴裡求情的話還沒及出口就被喬蔚然連著盒子一起推了回去,“多謝抬舉,可惜我消受不起。”說罷就慢下步子等上後面的律師一起並行,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
最後的挽回機會也沒了,施慶華難掩失落,怏怏地把盒子裝回口袋,戀戀不捨地跟進去……
半個小時三人出來,喬蔚然春風滿面,施慶華一臉落寞。
按早上的約定,三人又一起去了喬蔚然律師的事務所。民政局見到施慶時,喬蔚然還以為他一人獨來,等到了事務就變成了兩個人,她才知道他的律師早早就在車裡候著了。虧她剛才還愧疚對施慶華是不是太絕情了,現在想來——真傻。
再次看清施慶華的虛偽後,喬蔚然便不再婦人之仁,果斷地堅持維護自己利益到底。她把財產分成兩部分,她得另一套付了一半貸款的房子,還有兩套鋪面,一輛海馬跟30萬的現金,剩下的他們現在住的那套200平的房子,施慶華開的賓士,及公司歸他。
“你一個女人,沒了公司哪有收入供那套140萬的房子,還是我們換過來對你更好些。”施慶華又是那副關心的樣子,就好像她是在與別人辦離婚,他是她的新歡一樣。
喬蔚然沒情緒地抬了抬眼,“用不著,我自己的問題我自己會解決。”
施慶華的財務狀況她一直管控得很嚴,夫妻的共有財產基本都是記在她名下,就算這些年她沒去公司上班,但公司的財務都是她的心腹,一直都沒換過。據她的瞭解,現在公司外表看似越大越大,但實際已處在一個瓶頸階段,利潤只夠收支,幾乎賺不到什麼錢,值錢的資產也都抵給銀行貨款。換而言之,這公司就是個空架子。他們住的那套房子也已經做了抵壓,跟公司綁到了一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