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分多鐘後,市公安局的冷局長和最先知道訊息的李秘書也一起到了!
看到這兩位平時只在本市新聞的電視裡偶然見到的大佬居然也是為了鍾正天三人的安危而來後,才剛剛被秦隊長和廖分局長認真審問過的胖男人和瘦高個這回就徹底無語!
本以為是逮到了幾頭可以任意宰割的小肥羊,誰料到卻是踢到了一塊大鐵板!
冷局長一進門,就看到秦隊長正指揮著幾個身著便衣的得力手下認真地在各個角落裡尋找被鍾正天丟出來的槍,廖分局長在厲言訓斥另幾個身著警服的警察,而鍾正天和趙虎兩個“受害者”,則是氣鼓鼓地靠在辦公室的牆邊站著,趙虎身上那件休閒服已在打鬥中被撕壞,褲子上也滿是腳印,但鍾正天卻是一身清爽,只是臉上十分不悅。
簡略地問過廖分局長之後,冷局長就當著李秘書的面,很“關心”地從仍在緊閉的會議室中請出躲在裡面的唯一女性許青妍,再認真地向鍾正天、趙虎和許青妍做了檢討,並當眾對秋哥及另幾個一起來的警察做出開除公職、清出警察隊伍的果斷決定,對廖分局長御下不嚴也做了嚴肅地批評。
秋哥心裡自是不忿:你冷局長雖然是我的最高領導,身兼本市的政法委書記,但也只不過是個市委常委,我舅舅也是市委常委呢!您就這麼不給他面子?
不過秋哥還算有點聰明,看見市委書記身邊的李秘書也在這裡,就沒有和冷局長當面頂起來,只是在心裡嘀咕,打算離開之後再給那位副市長舅舅打電話。
沒有人知道,鍾正天從第一眼見到廖分局長的那一刻起,就敏銳地察覺到廖分局長的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舒暢,當時就奇怪的鐘正天暗中感應了廖分局長的腦波,自是知道了廖分局長內心對秋哥的不滿。
因此,冷局長這麼一表態,鍾正天也就順手人情,沒有再為難廖分局長:“算了,廖局長平時也是大忙人,有疏忽之處也是難免,只希望以後,廖局長在任命屬下的時候,能夠再嚴格考核,多招幾位像秦隊長這樣的好警察,不要再有這樣的錯誤發生就行!畢竟這回我是懂點防身之術,倖免於難,要是換上其他的人,說不定又是一樁冤案了!”
廖分局長頓時鬆了一口氣,知道這回自己算是逃過一劫,再想想方才提審時從瘦高個阿財口裡聽到的一段訊息,他也是聰明人,趕緊又表態:“小鐘同學批評得是,我和小秦都會記住今天的教訓。另外,小秦剛才已驗過小趙同學頭上和腿上的傷,那個阿財也指認了石國真就是主謀,所以我們可以斷定,這是一起有計劃的、影響十分惡劣的綁架事件!我們現在就把這兩位帶回公安分局拘留。”
鍾正天自己剛才也聽到了審訊過程,當下會意地點頭:“那就麻煩廖局長和秦隊了!”
廖分局長連說不敢,然後朝有些複雜地看著鍾正天的秦隊一擺手,連同另幾個便衣警察一起,押著秋哥這幫人和胖男人、瘦高個一起識趣地離開,並暗示押後的秦隊隨手關上大門。
望著廖分局長匆匆而去的背影,鍾正天暗自動用“虛之手”,在石國真身上的某個穴道輕輕點了一下。再意有所指地說道:“冷局長,這位廖分局長挺聰明的!”
冷局長頓時一怔:這是好話,還是反話?
鍾正天看出他的疑惑,又狡黠地笑笑:“來來來,李秘書,冷局長,既然來了,我們就在這裡再多坐一會兒!”說著就像此間的主人一樣,搭上李秘書的肩膀往後面的大會議室走。
冷局長微微一愣,但也只是一剎那,然後,大喜的他就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笑得大大咧咧的趙虎和不明所以的許青妍,瞭然地跟了進去。
待大家在會議桌前坐定,鍾正天就開門見山地看向李秘書:“李哥,警局隨意銬人這事,我現在確實是沒有意見了。不過,對於這個企圖綁架和折磨我的石國真,我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再說趙虎也不能白吃虧!”
李秘書被他拉進來的時候就猜到他的用意,當下笑笑:“說吧,你有什麼要求?”他似笑非笑地瞟瞟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的冷局長,有意暗示:“我知道,你現在不缺錢!你那氣功理療部的收費可是動輒上百萬!”
冷局長聽得心裡一跳:“氣功理療部?這是什麼部門?還有那收費,怎麼就動輒上百萬?”
鍾正天自然是明白李秘書那一眼的含義,當下謙虛地笑笑:“呵呵,您說笑了,我那地方才剛開始,要有穩定的進帳,只怕還得等到省電視臺的廣告打出去了,節目也播出去以後才會有效果。不說這個了,我就提提我的想法。”他神色一正:“據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