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卻是一反以往的現代主義,傳統元素大肆盛行,且不說那一進門就看到的精緻縮小版小橋流水、純原木色的迴廊,裝了地熱之的綠意蔥鬱的小花園,那些以前存留的包房也被重新裝飾過,撤去了暗格中隱藏的攝像頭,代之以先進的隔音材料,包房內的桌布和地板也全數換成了古式的雲形壁畫和仿木式瓷磚,刻意營造出以前華國唐代時期士人的簡約大氣風格。
鍾正天目前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管理,見曾新培一人管理鴻運印刷廠也是遊刃有餘,索性也讓曾新培兼顧了“元極”的總經理職務,並把工資也給他翻了一倍。元極內所需要的按摩技師,全部都是在艾允華、廖醫師、潘志傑、肖志能四人的介紹下招了些中醫科大學的大四學生。因鍾正天名氣在外,開的工資也相當優厚,重新開業之後的“元極”已辭退了以前的幾個混黑涉黃的主管和身上不太乾淨的服務員,又將一些本性不壞的服務員交由伍利介紹過來的某位退伍教官狠狠地管教了一個月,一掃以往的yin媚面貌,營業風格也再不復以前的烏煙瘴氣,這幫大學生還比較穩定。
有了這個舒心保密的休閒會所,伍利、方至剛、魏無忌、李秘書、甚至方秘書,有時候都會過來坐一坐,或者是帶著自己親近的心腹過來放鬆一下,久而久之,“元極”的名氣便在諸多處級以上的高官層裡開始流傳,檔次自是越來越高,沒有哪個不長眼的黑社會敢過來收保護費。
因此,11月中的某個週四晚上,鍾正天順利地把原空間異能衝到了第7級,雖然並沒有獲得什麼衍生的技能,但感應範圍又再度擴大了整整一倍。
次日清晨,天微微有點陰,但鍾正天的心情卻是非常的舒服,照例在花園裡做完晨練,他便向正在悠閒地照看花草的爺爺招呼一聲,高興地哼著某個不知名的小調,直接來到第一附屬醫院。
才診療了兩個冠心病的病患,他的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已經出院近兩週的白書境的來電。迅速按下通話鍵,鍾正天關心地問:“白校長,最近感覺怎麼樣?”
這可是他治療的第一個晚期癌症病患,他比誰都關心白校長的身體恢復情況。雖然白校長這兩週也有到仇醫師那裡複查,再沒有發現任何的癌細胞,元氣恢復的速度比他們所料想的還要快,但是於情於理,鍾正天還是想親自了解一下。
白書境現在對鍾正天是發自內心的信服和感激,也不顧自己論年齡足可以當鍾正天的伯伯,對鍾正天說話全是敬稱:“呵呵,託您的妙手,我現在不光感覺全好了甚至還有種回到了年輕時候的感覺,精神特足,全身也特有勁,所以我現在已經正式結束病假,回學校上班了哈哈……”白書境在電話裡笑得很愉悅:“今天給您打電話,是想問您今晚有沒有時間,能否賞臉到寒舍吃頓便飯?這不光是我的意思,也是我哥的意思。他和伍利、伍益、老方今晚都會來。”
“這個……”鍾正天有些猶豫,畢竟這些天來,每天都有康復的病患誠意請他吃飯,只是他怕麻煩,也不想在人情往來上花太多的功夫,所以通通以學業繁重的理由給拒絕了。不過,白書境畢竟和伍家的關係不一般,又是白副書記的弟弟,以後說不定要經常來往,這吃一頓飯,應該沒啥問題吧?
聽出鍾正天的猶豫,白書境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不過,鍾正天這次冒莫大風險地把他從生死線上搶救回來,這份救命之恩可不一般,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要請鍾正天到家裡坐坐,好好謝謝這位又有背景又有能力又是好脾氣的少年:“鍾顧問,您就別再推辭了,就憑您和伍利,和老方的關係,咱們這一頓也是少不了啊不光是請您,我還想請鍾老爺子也一起來,大家在一起熱熱鬧鬧地說說話。不然,鍾老爺子一個人在家,應該也挺寂寞的。本來我是想到外面的香格里拉去擺一桌的,不過我家水君的手藝比外面的大廚可不得差,再說您的爺爺未必也喜歡外面那個調。怎麼樣?今晚六點,我到滴翠山莊去接您?”
白書境的話很誠懇,尤其是為鍾爺爺想得很周到。鍾正天心裡一動,想想爺爺在嶽林市還真的沒有什麼新朋友,每天吃完飯就是和劉司機下下象棋,這日子是過得有點單調,所以,沒有再多想,他就爽快地回道:“那我現在先問問爺爺,回頭馬上給您電話。”
“好啊我等您訊息”這個白書境倒是能夠理解。
鍾正天很快就打電話回清風苑,徵求了爺爺的同意,然後迅速給白書境回了一個肯定的答覆,再繼續專心地診療下一位病人。
眼看著快到中午,送走了今天的最後一名病人,鍾正天就意外地收到劉院長的通知,讓他馬上趕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