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了,姑娘家的,還跟人打架,打架了還吃虧,疼不疼?”
寶絡見舒倫護短,便笑著說:“誰說我吃虧,本姑娘是好欺負的。我不過是看不慣她那麼張狂,故意氣氣她的。”
舒倫捏了捏她的臉,說:“你安分些,我去叫爺起來,瞧瞧怎麼回事。”
舒倫話還未落,外邊便吵鬧起來,跟著就有人進來回話,說是側福晉到了。
舒倫出去時,只見福嬤嬤被李氏的兩個丫頭制住,花束子正要揚手打。
她緊喊了句:“住手,成什麼體統。”
李氏卻轉手一巴掌打在花束子臉上,罵道:“不長進的奴才,福晉身邊的人也是你能碰的,咱們是什麼身份,只得捱打,哪裡有還手的份兒。別人沒規矩,你成日跟在我身邊,也忘了規矩不成。”
她聲音很大,只吵得人心不安。
舒倫皺了皺眉,說:“好了,都停了吧,若真是奴婢們有什麼不是,側福晉是主子,訓誡了就訓誡了,只是,萬事要講個緣由,不要錯怪了誰才好。”
李氏甩開花束子扶過來手,氣道:“福晉要講緣由,要講理,我們就講一講理。”
舒倫見她尋釁,不尊重,也冷了臉,說道:“你說。”
李氏冷哼道:“我知福晉往日裡看不慣我,只是福晉看我不慣,只對著我就是了,牽連我的女兒做什麼?”
舒倫站在臺階上,李氏在臺階下,簷下的燈隨風忽明忽暗。
舒倫看著李氏,聲音不輕不重:“看不慣你?側福晉放心,我沒那份兒心力,你我之間,說的好聽些,一府住著,伺候一個主子,稱一聲姐妹,說的過些,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各佔一個屋,各不相干。至於,說什麼,我對柔嘉做了不該做的,你須有個交代,側福晉須知,我是福晉,你是側福晉,以下犯上,是有違規矩的。”
這一句以下犯上刺中了李氏的痛處。平日裡,舒倫雖是福晉,她是側福晉,可因著有胤禛寵愛,她從未將舒倫放在心上。可真說起來,分位上,舒倫仍是壓著她的。
李氏氣急,身子都有些抖:“我是要有個交代,這個交代就是,福晉不該在這個時候,拘著爺不放,讓我的女兒見不到她阿瑪。”
舒倫厲聲斥責:“你放肆,你且想想,到底是小格格要見阿瑪,還是你想要見爺,若真是小格格要見阿瑪,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