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站在一旁,仔細打量著雷萱萱,身為女人的潛意識,她不自覺的把自己和眼前這個女人做了一下比較。
這個女人比自己要漂亮、要有女人味。江怡心裡下了這個判定。
女人有七分姿sè要依靠服裝的襯托,雷萱萱一身昂貴的名牌服飾,本身就比穿著普通服裝的江怡有優勢。
這時,安靜也提著雷萱萱的提包,慢慢走了過來。
雷萱萱低著頭,始終抓著牛皓凌的衣襟,她輕聲道:“陳林,我現在改了很多,我會還價了,前天我在咱們曾經去過的餐廳,還講到了團購價。”她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後腦袋快垂到胸口了。
安靜在旁聽著,無奈的撇了撇嘴,暗道:我的天,那也叫做還價嗎?
雷萱萱進入那家餐廳,剛開口還了一句價,就想起了曾經陳林也站在這個位置眉飛sè舞的還價,一時間她悲從心生,便站在櫃檯邊哭了起來。這下可把餐廳老闆嚇壞了,那個老闆怎麼都不明白,為啥還會有人講價講到哭呢?
可能雷萱萱是唯一一個靠哭來講價的顧客,自古難消美人淚,餐廳老闆趕緊給了雷萱萱一個最低的團購價。
這就是雷萱萱特有的還價方式。
牛皓凌始終沒有任何反應,雷萱萱已經經歷過一次任務,她不應該再攙和進第二個任務裡,男人做事,講究的是快刀斬亂麻,講究的是當斷不斷必留後患。他牛皓凌就是個普通老百姓,沒有小說裡的變態王霸外掛,也沒有什麼超絕無匹的拳腳功夫,更沒有傻到極點的對手,他不能保證兩個女人的安全。
他心裡也對雷萱萱抱有一絲情愫,任何男人,面對這樣的女人,如果還無動於衷,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男人要麼是太監,要麼是玻璃。
愛歸愛,拒絕歸拒絕,牛皓凌很懂得把握其中的分寸。
不自覺的,牛皓凌想起一句狗血的歌詞‘愛她就別傷害她’。此時想來,這句歌詞真是太他嗎對了。
眼前的一幕,江怡都看不下去,她剛要開口說話,就聽牛皓凌說道:“這位女士,你真的認錯人了,我是長河三中一名普通教師,而且我也快要結婚了。”
“什麼?”雷萱萱嬌軀一顫,差點摔倒在地,安靜趕緊過去將她扶住。
雷萱萱搖著頭,咬著嘴唇說道:“不會,不會這樣的,我不相信。”
牛皓凌撓撓頭,身邊越來越看不下去的江怡開口就要說句公道話,突然,牛皓凌一個轉身,一把將微啟芳唇的江怡攬在懷裡,隨後他抱住失魂未定的江怡,嘴唇印在了江怡的嘴唇上,舌尖上下左右迴旋翻動,用放肆的旋動上演了一出街頭般溼吻大戰。
“啵~!”牛皓凌將傻眼的江怡放開,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帶有的餘香,說道:“姑娘,我的未婚妻還在旁邊,你還想鬧哪樣?”
“我不相信!”雷萱萱倒退兩步,不住的搖頭。
牛皓凌一把攬住江怡,無奈的說道:“我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你肯定是喝多了。”
說完,他抱著還在未失去初吻而呆立的江怡,很快消失在了街尾,因為他明白,等到江怡回過神來的時候,肯定會掀起一場暴風驟雨。
安靜心疼的扶住表情木然的雷萱萱,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可能xìng,開口說道:“雷總,你不要難過,你說陳助理會不會是失憶了?他的樣子跟電視裡演過的失憶男主角很像啊。”
“失憶?對,他一定是失憶了,不然不會認不出我。”雷萱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兩個思想天真的女人,真覺得熒屏裡的事會發生在現實。
“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流氓!你這個變態!”剛拐過街尾,醞釀許久的江怡徹底爆發了,這一天她過的太狼狽了,特別是遇到這個男人以後,她一天內遭遇的狼狽事比她這二十多年加起來都要多。
牛皓凌任由江怡捶打著,倒是沒有再油嘴滑舌,也沒有撅起嘴,讓江怡親回來。
江怡的力氣很小,她打了一會,大大的眼睛籠罩上了一層水幕,眼帶恨意的望著這個奪走她初吻的男人。
牛皓凌說道:“首先我想說句抱歉,我也是沒辦法,你這個初吻,或許能救下一個女孩子的xìng命,希望你能理解。”他真的很無奈,如果雷萱萱真介入了第二個任務,他的選擇,或許就是救下江怡而放棄雷萱萱。
他不懂什麼大道理,卻會最簡單的算術題,兩條命比一條命要重要。
雷萱萱愛恨分明,他牛皓凌看在心裡,如果雷萱萱死了,牛皓凌也會傷心難過、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