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梨白了牛皓凌一眼,哼道:“你急個什麼?繼任紅葉有四種考核,兩種文考,兩種武考,我以為你這次肯定會是文考的,還打算看你出糗,沒想到會是武考!”
“武考?”牛皓凌露出很奇異的表情,他嘀咕道:“我可是文化人——”
洛梨繼續說道:“九曲十八彎是形容其難度,你需要打敗所有的阻擾者,然後走到紅葉首領面前,才算通關。而趕過來的這些成員,目的就是為了阻擾你,令你失敗。”
“聽起來很不錯。”牛皓凌點點頭,雙手盤在腦後,很無所謂的說道:“只是我沒空陪你們玩過關遊戲,我對紅葉這個位子,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不陪你們玩了。”
“想走?”洛梨還未答話,黑衣女子已經一個疾步,右手朝著牛皓凌的肩頭抓去。
“撒手!”牛皓凌的反應極快,在女子的手腕剛搭到他肩頭的剎那,他的身體一矮,右手手肘猛然從一側甩出,衝著黑衣女子的頸部砸去。
他說出手就出手,事先沒有一絲的預兆,在牛皓凌眼裡,並不分什麼男女老少,誰對他動手,他自然會還擊。
“唰…唰…唰…”黑衣女子剛仰起頭躲開牛皓凌的肘擊,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破空聲,三張鋒利的紙牌轉瞬間已經到達女子的面門前。
“唔!”黑衣女子一招失算,滿盤解輸,從她沒意識到牛皓凌會瞬間反擊的那刻起,她已經輸了。
牛皓凌並沒有打算殺死這名女子,三張紙牌擦著女子的臉頰劃過,在女子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黑衣女子摸摸臉頰上的血跡,眼神裡滿是怒火,她剛打算反擊,就覺得腦袋裡昏昏沉沉,眼前牛皓凌的形象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她怒道:“你!你下藥!!”
牛皓凌冷笑了一聲,掏著兜壞笑道:“只要放倒你就夠了,管我用什麼方法。”
黑衣女子的腳步踉蹌了幾下,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洛梨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她愣了一會,突然驚醒過來,快步走到黑衣女子身邊,將已經昏迷過去的女子抱了起來,她看著牛皓凌很淡然的表情,沉聲道:“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放棄吧?”
牛皓凌嘿嘿笑道:“傻子才會放棄,我對於機會,向來是死抓不撒手的。”
洛梨沉默了,她現在才明白,牛皓凌剛才的表現只是在演戲,從他轉身離開,到黑衣女子阻攔,到他突然發難,一切都是他早已計劃好的,這個男人,連和女人交手都耍心計,贏得如此不正大光明。
對於這種事,牛皓凌早已習慣了,他並沒覺得有任何的不妥,只要他現在還站著而對方已經躺下了,他就是勝利者,他寧願當齷齪的遺臭萬年的勝利者,也不願當光榮的名垂千古的失敗者。
在他眼裡,大英雄項羽也不過是個名氣大點的煞筆。
牛皓凌很珍惜機遇,這和他惜命如金的xìng格有些相悖,卻很和諧的存在於他的骨子裡,因為他希望有天能夠出人頭地一鳴驚人。老酒鬼以前隨口說的一段話,牛皓凌依然記憶猶新,老酒鬼說:每個人從出生那刻起,就像是在一條漫漫長路上徒步前進,路上的每一輛過路車就是一個個機遇,這些機遇轉瞬而過擦肩即逝,有些人抓住了機遇翻上了車,隨著車一rì千里,而有些人,則是依舊怕這怕那,一邊埋怨世道不公,一邊繼續徒步前進著。
他肯定屬於第一個翻上車的人,哪怕摔個鼻青臉腫。
這次的紅葉之名,牛皓凌已經擺出了勢在必得的架勢,得到了紅葉,他前進的道路會更加平坦,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牛皓凌還是明白的。
單單看路邊那群富婆的jīng品跑車,就足以令牛皓凌打起十二分的jīng神,充滿百分百的鬥志,殺手這個行業,歷來是無本的暴利行業。
“你照顧好她吧,我去闖關了。”牛皓凌嘿嘿壞笑了一聲,用肆無忌憚的目光打量一番昏迷不醒的黑衣女子,這才擦擦嘴角口水,朝著兔子城內部走去。
他走了大約五分鐘,便在前面看到了兩名打扮火辣的女子,一名女子看上去很年輕,面板極為白嫩,另一名女子生的有點壯,看上去像是經常幹農活的村姑。
這兩名女子相同的地方便是身上的氣勢,渾身殺氣四溢。
牛皓凌一看到她們的腳步移動,眼神驀然亮了起來,他停住腳步,舉起雙手喊道:“先等等,我有話要說。”
兩名女子互視一眼,不知牛皓凌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卻真就停住了腳步,眼神疑惑的望向牛皓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