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皓凌笑呵呵的說道:“辰龍閔斌?沒錯,你是他什麼人?”
蘇軍冷笑道:“那還真是巧了,我正好想找你問問閔斌的事。”
蘇軍並不知道牛皓凌的真實身份,他只知道牛皓凌是一個集團的董事長,在泉市有點背景,辰龍閔斌之所以栽了,完全是因為他不在主場的關係,在蘇軍看來,要是事情發生在岱言,辰龍閔斌絕對會安然無恙。蘇軍不知道福壽堂的存在,更不知道辰龍閔斌是福壽堂十二大佬之一,他一直以為辰龍只是閔斌的綽號。
不知道福壽堂存在,他自然也不知道牛皓凌將福壽堂在齊州的勢力接收了。
蘇軍打量著牛皓凌的穿著,嘿的一下笑出聲來,語氣不無譏諷的說道:“怎麼的?現在混成這個樣了?當年那個敢和閔兄起衝突的牛人,怎麼如今當起了挑山工呢?”
鄭鈞心裡聽得焦急,想出言提醒蘇軍幾句,卻苦於無法開口,看牛皓凌現在的表情,表明了想拿蘇軍開刀了,他要是出言提醒,那不就是立場不堅定嗎?
鄭鈞和蘇軍的關係還真沒好到那個地步,他們只是同學,如果非要在同學上面在加一個身份的話,那就是情敵。
就是這麼簡單。
鄭鈞可不相信牛皓凌真的成了挑山工,他可是紅葉集團的股東之一,以前他購買紅葉集團股份,只是存著巴結牛皓凌的意思,可現在呢?這一百多萬股股票儼然成了他的搖錢樹,不管是軍方還是zhèngfǔ,一律給紅葉集團大開紅燈,如今紅葉集團的產值早就超過了齊商集團,一躍成為了齊州第一私企。
現在鄭鈞手裡的股票至少價值三個億,也就是說在不到一年之內,紅葉集團的資產整整擴充了二倍多,這在整個資產市場中,增長速度也屬於坐上火箭了。
牛皓凌呵呵笑道:“什麼身份都一樣,我就是我,我哪怕成了街邊的叫花子,那也是丐幫幫主。”
牛皓凌這句話看似開玩笑,卻充滿著濃濃自信,他就是有著這種自信。
在蘇軍幾個人眼裡,牛皓凌就是個瘋子。
倩倩指著牛皓凌,有點羞惱的說道:“你們這些人真是討厭死了,難道不懂道理嗎?”在倩倩看來,她說的話很有道理,就如同以前一位皇帝說的話:鬧災荒餓死人?他們難道沒吃的?就算沒有糧食吃,難道不會吃肉嗎?
官員不瞭解下面人的疾苦,所有推出的政策都看起來極其可笑。
可以想象,如果這位倩倩回國進入政壇,老百姓會被她禍害成什麼樣子。
聽到這麼不懂事的話語,牛皓凌突然有點意興闌珊,他不想再和這個小丫頭片子計較,撓頭說道:“都給我滾蛋吧,現在我心情好,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牛皓凌指指鄭鈞,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鄭鈞知道牛皓凌指的是什麼,他心中驚恐的說道:“是,牛先生,我明白怎麼處理,這位大叔這輩子的開銷用度,我一力承擔下來。”
牛皓凌微微一愣,他本來就打算讓鄭鈞過去道個歉就算了,沒想到鄭鈞一下將籌碼下的這麼多,剛才挨踹的那人不過四十多歲,如果鄭鈞提供給他一生的開銷用度,那一年至少要十萬塊,持續四十年,也就是好幾百萬的支出啊。
一腳踹出好幾百萬,這才是高富帥。
範安真有點不明白了,他開口說道:“鄭鈞,你是不是傻逼了啊,你給他兩萬塊錢,能把他心裡樂出花來,你是不是有錢沒處花了?”
鄭鈞的語氣還是十分恭敬,笑呵呵的說道:“不,這都是我自願的,我願意承擔這筆費用。”
不光是範安覺得鄭鈞傻逼,就連牛皓凌也覺得鄭鈞有點傻逼,這小子是不是腦殼有問題,將一件很小的事擴大處理,難道真是有錢燒暈了?
對於鄭鈞腳踹挑山工,其實牛皓凌心裡倒是並沒有那麼憤怒,這個社會本就是弱肉強食,本就沒什麼公平可言,要是你心裡有一顆打抱不平的心,那這個社會絕對會逼得你走投無路。
習慣,身處這個社會,你必須要學會習慣,習慣受委屈,習慣裝孫子,習慣去努力,一直習慣到你達到某個高度,然後沒人可以欺負你為止。
牛皓凌這幾個月一直呆在泰山修煉引氣術,泰山身為五嶽之尊,自身的元氣充足到令人驚歎,特別是rì出之始,元氣更是瀰漫整座山體,在泰山修煉一天,足夠能頂的上在鬧市修煉十天,這兩個月來,牛皓凌用挑山這項工作來鍛鍊**,用引氣術來鍛鍊內俯,短短兩個月六十天,他的實力迅速飛躍,近乎達到了化勁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