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站牌的路沿石邊,正打算動用第三個手段時,一輛老版桑塔納轎車從另一條馬路上急拐了過來,桑塔納轎車後面緊追著兩輛摩托,摩托上乘坐著兩名帶著頭盔的青年,後面的青年手裡拎著一根鐵棍,嘴裡一邊叫囂著,一邊快速朝著桑塔納轎車逼近。
“咦?有搞頭。”牛皓凌眼神一亮,滿臉興奮的站起身來。
一前一後的追逐中,桑塔納轎車像是突然失靈一般,竟然脫離了車道,直朝著牛皓凌所在的位置撞了過來。
“什麼?”牛皓凌不假思索的一縱身,身體踩踏著轎車的前蓋,順勢在轎車前窗上一滾,很輕鬆的落在了地上,他剛落到地上還未等緩口氣,後面緊追而來的兩輛摩托又是衝勁不變的碾壓而來,摩托車後座的兩名青年將手中的鐵棍一擰,竟然從鐵棍裡抽出了一把鋒利的長刃。
棍裡劍,這是南方一個叫做七色派的小門派善用的武器,一看到青年抽出棍裡劍,牛皓凌便知道這些人的目標就是他。
“媽的,真是陰魂不散!”牛皓凌身體朝前一撲,雙手食指中指瞬間夾住了刺過來的兩柄利劍,他稍微朝後一撤步,手臂微微用力,咔嚓一聲,兩柄利劍應聲斷為兩截。
牛皓凌用勁掰斷利劍,身體去勢不停,反手一掌拍在了兩輛摩托的駕駛人胸口。
從他掰斷利劍到出掌拍擊,緊緊過了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待到青年回過神來時,已經重重摔落在地。
牛皓凌一擊得中,身體又在半空一個旋子,穩穩的落在了這輛桑塔納轎車車頂上,他將右手施展鐵塊,一爪便捅破了擋風玻璃,撕扯住司機的衣領,將他整個身體從車裡拎了出來,玻璃的碎渣將司機的臉頰脖頸颳得鮮血淋漓,疼的嗷嗷直叫。
“啪!”牛皓凌將這名司機丟到路上,站在車頂上冷聲說道:“你們少東家看樣子真想作死了,那件事我已經是手下留情,他既然不想揭過,那我就替他揭過去。”
這段恩怨要從五天前說起,五天前,他和張清正趕到了一個叫做靜安的地級市,就在那裡,張清正不知從哪裡打聽到一樁不公事,便吩咐牛皓凌前往解決,說這是修煉道心最快的方法。
牛皓凌儘管不願意,但為了修煉神秘的引氣術,也就只當是賺取俠義值了,趕到地方後,他才知道是一個大集團的公子哥喜歡看人打黑拳,當地有名拳法師傅的孩子患了重病,為了賺取高額手術費,這名拳法師傅踏上黑拳的擂臺。
黑市拳擊都是設下高額的賭局,這名拳法師傅在當地很有名望,曾經擁有一家規模不小的洪拳拳館,以至於開始幾場戰鬥力,他每戰必勝,勢不可擋,在黑市裡漸漸有了很大的贏面。
如果一個人的實力太強,則不適合打黑拳了,因為戰鬥沒有了懸殊,賭局也就成了一場鬧劇。
於是,這位公子哥就去勸說這名拳法師傅佭敗,只要拳法師傅故意認輸,他們就可以得到大量賭金,只可惜,拳法師傅將名聲看得比生命還重要,不管這位公子哥如何的威逼利誘,拳法師傅都是無動於衷。
而且,這麼多場黑拳拳賽打下來,他已經湊足了孩子的手術費,這也算是他最後一場站在黑拳擂臺上的比賽了。
不管怎麼考慮,他都沒有故意落敗的道理,更何況,對手還是來自於日本的空手道高手。
如果他真的假裝認輸,估計死後連老祖宗都不會放過他。
這位空手道高手是那位公子哥專門從大阪請來的高手,是三井流空手道總館的教頭。
為了確定獲勝的機率,這位空手道高手專門在拳師回家的路上蒙面堵截了一次,交手中,他的右肋中了拳師一拳,倉皇逃回居所,吐了好幾口鮮血。
這樣一來,這位公子哥就有點絕望了,他想了很久,最終想到了一個辦法。這位公子哥在靜安很有勢力,他曾祖父曾經是靜安七色派的掌門,在民國時期,門派的勢力錯綜複雜,地位也極其高,那時連路邊擺攤的小販都要加入某個門派庇護。
當初的七色派,絕對是靜安最大的勢力,後來隨著全國解放,那一任的七色派掌門率先帶領門人宣佈靜安和平解放,得到了當政者的支援。全世界聞名的那次文化大動盪中,他將七色派改成七色改革委員會,自己充當了操縱者的角色,更使得七色派的地位急速飆升,隨著改革開放,七色改革委員會再度變身,變成了現在的七色集團。
這位公子哥叫做彭亦樂,是七色集團的少東家,他父親叫彭仁德,是七色派現任掌門,只是現在七色派早已轉入地下發展,還與國外的洪門等組織有著緊密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