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一點哦。”
夜兒直接點頭,臉色嬌羞:“嗯,我會很乖的。”
珊珊和學姐罵她沒骨氣,我斜斜眼:“難道你們不肯去?”
她們呸我一臉,開始傲嬌了。我說到底去不去?她們竟然對著車內鏡整理自己的形象了。
我要笑死了,珊珊瞪我一眼:“去就去,我怕什麼?”
那行,咱就去。我又看學姐,發覺她神色有點不對勁兒,我忽地想起多年前的事,忙握緊她的手:“別怕,現在是灑家當家做主了。”
學姐甜蜜一笑,似乎鼓足了勇氣。
我們就商議好了,她們終於不為難我了。我鬆了一口氣,說你們先找地方住下吧,我會去找你們的。
她們又是一哼,踹我下車就跑了。
我笑了笑,安逸地上酒店回房。一回房就見香香驚慌失措地在穿衣服。我忙說怎麼了?她撲過來抱住我,都要哭了:“你去哪裡了?我以為你不見了,嚇死我了。”
真是一言難盡啊,我又是愧疚又是愛憐,忙抱她上床:“不要怕,我就是去上個廁所而已。”
香香氣得打我:“老感覺你還有別的事忙,我都不安心。”
她這直覺是對的,我心虛了一陣,說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她鼓鼓嘴,緊緊地縮在我懷中。
翌日,我們也該退房了。香香十分高興,我送她回醫院,她的同事卻說教我:“你不帶香香去度蜜月?才結婚就送回來?”
我也不想啊,可真心蛋疼。
香香也挺委屈的,但她大概猜到我的為難之處,讓我不要在意。
我就跟她保證:“你也該有產假了,到時候我來陪你,生了孩子我帶你去馬爾地夫。”
她都甜甜地偷笑,讓我快去忙吧。
我就走了,回去找到學姐她們,三個人都嬌蠻得跟公主一樣,但明顯有點慌。
我開車帶她們去見父母,她們一路上竟然不說話了,緊張兮兮的。
我暗笑,但笑了一截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我忽地想起了家裡還有個林曼,她們是不知道的。
昨晚太慫了,忽略了林曼,這下。。
我把車一停,她們全都疑惑,我擠出一張笑臉,輕輕抱住腦袋:“咳咳,夫人們,我還要交代一件事。”
她們看我這模樣就黑了臉,我心驚膽戰地將林曼的事一說,她們再也忍不住了,拳打腳踢那叫一個狠。
我就鼻青臉腫地回家去了,之後的事自然不必多說,見了父母,鬧騰了一陣。我母親可不喜歡我三妻四妾,都要揍我了。
但最後她還是認了,反正不是嫁女兒,而是收兒媳婦。
家裡的氣氛就終於和諧了,晚上我跟學姐她們同床共枕,三人都心有餘悸,尤其是學姐,她特別怕我父親。
我溫和地笑:“好了,現在家長也見了,你們該滿足了吧。”
三人都哼了一聲,我挨個親她們,哄她們笑,結果笑得正歡。門開了,林曼怯生生進來。
三位夫人全都冷了臉,我瞬間感覺腰間被掐腫了。
哎,為什麼我這麼專一的人要受罪啊。苦巴巴地招招手:“小表妹,過來吧,跟皇后們熟悉一下。”
房間裡殺氣和歡笑並存,我縮在角落看她們四個嘰嘰喳喳,真是害怕啊,下輩子我一定要做一個專一的隔壁老王。
…………
遙遠的荒漠邊緣,夜晚的氣溫低得可怕。
一堆火焰跳躍著,照亮了女子的臉頰。她哈著氣坐在火堆旁邊,膝蓋上擺著一個本子,她正專注地寫著什麼。
寒風吹得她秀髮亂飄,她卻全然不覺,再看那本子,上面卻是一些零散的文字。
長豐街嘴貧的傢伙月下擁抱。海邊石子
零零散散的一些事,一些字,看都看不懂,那女子卻寫得認真,然後翻了一頁,露出一張照片來。
那照片被她夾在本子中,上面是一個搞怪的男人,看起來醜得一逼。
女子卻忍不住勾起兩抹微笑,些許風沙落在了照片上,她溫柔地拭去,然後怔怔出神地看了許久。
最後她合上本子,又掏出一枚鑽石戒指,輕輕地戴在右手無名指上。
荒漠的月光很亮,她舉起無名指仔細打量,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歡喜表情,那一刻,興許連荒漠都會動容吧。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