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誰都喜歡這樣的人。
而像唐邪這樣的,剛來這裡兩天,就因為勞動過度而向獄警請假休息一天,雖然大家都很奇怪,那向來狠惡如虎的獄警怎麼就這麼可憐這個東方來的犯人,但是唐邪的請假調休,已經觸犯了眾位囚犯的利益。
一句話,唐邪的請假,讓大家多幹活,多遭罪了。這個礦山監獄之所以殘酷無情,從這一點上就不難看出來。人多了,活也多了,這是自然的。而人少了一位,活卻仍然是那多麼,等於是加重了每一位沒有請假的囚犯的工作量,這不是逼著□□人怨嗎?
唐邪一副很冤枉的樣子,自己確實撐不住了,累得暈倒在礦上,如果獄警不想讓這裡鬧出人命的話,那就得準自己一個假。可是假準了,活卻沒少,還要這些人平攤。雖然一個人的活勻在四五十人身上,每人也就承擔五十分之一而已,但就算是五百分之一,這些人也沒有理由不為此憤怒的。
有人甚至拿起了一塊礦石,想投擲在唐邪的頭上,想把唐邪砸得頭破血流才算能出口氣。
唐邪現在只能裝,裝得很好欺負的樣子。這是為了等一會兒展露身手時,不至於讓鯊魚哥覺得非常意外,唐邪還得適當地露那麼一手,以暗示鯊魚哥,自己不動手歸不動手,怒了一動起手來,你們這些人根本不敵!
那位拿著礦石,作勢要投擲唐邪的人,並不是別人,而正是之前監獄長和唐邪說過,算是線人的酥妖。
“嘿!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子一石頭砸在你身上,砸扁你?”酥妖確定唐邪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這話說得很自然,但又有些不自然。
“我告訴你,不要惹怒我!”
唐邪攥緊著拳頭,向酥妖和金毛鬼怒目而視。
“媽的,還敢跟老子們狂?你小子撐不住勁,乾脆申請獄警槍斃了你算了,少你一人,咱就少一人的活!”酥妖向唐邪大聲說道。
“有種你們別幹!我沒逼著你們幹!願幹就幹,不願幹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