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關宸極結束了這個討論。
但是,關宸極心中總有隱隱的怪異,不明白宋熙銘為什麼會去了羅馬。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因為關宸以正是被關在羅馬的精神病院。
但很快,關宸極又打消了這樣的想法,並沒把二者聯絡到一起。因為,當年顧萌和宋熙銘相遇的地方,也是羅馬的機場。
宋熙銘和陸晚晴初始的地方,也是羅馬。
“總覺得額,有些不太習慣。”顧萌沉默了許久,才說著。
“乖。宋熙銘那麼大的人,不可能搞不定的。”關宸極說的平淡。
顧萌點點頭,沒說話。關宸極在顧萌的唇上落下一個吻,而後才驅車朝著公寓的方向開去。
顧萌看著手中的甜甜圈,卻突然顯得不是滋味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好似胸口堵了個什麼,讓她難受的無法呼吸。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在一點點的發生。
——
義大利,羅馬
宋熙銘下了飛機,戴著墨鏡,快速的走出機場,一刻也麼停留。在機場外,宋熙銘打發了前來接機的司機,直接驅車去了羅馬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的名字叫撒冷,撒冷的門口站著全副武裝的保全人員。若是把這些保全人員當成一般的保全,那你就天真了。這些才是貨真價實的僱傭兵,有些僱傭兵退役後,就到這裡來繼續服役。
這裡的待遇,不見得比那些出生入死得來的報酬少。但撒冷裡面一旦出現高危的精神病人,也會隨時威脅這些人的性命。精神病人的一言一行,不可以用常理判斷,更何況,是在撒冷這樣的地方。
一個只關押各種重刑犯型別的精神病人,分分鐘把你從正常人折磨成死人。
果不其然,宋熙銘才到門口,就已經被禮貌的攔了下來。宋熙銘看了眼保全,快速出示了一張證件,保全見到後也楞了下,留下兩人守著宋熙銘,另外一個人則進去輕視。
不到三分鐘,宋熙銘被請到了撒冷內的一個辦公室裡。
“宋先生,你確定要見他?”撒冷的負責人那聲音都變了調,不敢相信的看著宋熙銘。
“是。”宋熙銘給了肯定的答案,那表情面不改色。
“他的情況不穩定,前三天,才殺了這裡的一個醫生。但是所有人卻無可奈何。不僅僅是因為他的神經異常,更因為,他是司徒家的人。司徒家這幾年銷聲匿跡,不代表那些勢力消失。”說這些,似乎負責人也顯得一臉的血淚史。
“我知道。”宋熙銘的回答仍然很冷淡。
負責人看著宋熙銘的堅持,也不再多言,拿出了一份檔案,遞到了宋熙銘的面前。
“宋先生,這個是程式。你必須簽署協議。因為,他實在是一個無法控制的人。若您在裡面出了意外,我們要確保撒冷不受任何的牽連。”joy說的小心謹慎。
“好。”宋熙銘仍然沒多言。
甚至,他看都不看,就飛快的在協議書上籤了字,而後遞交給了joy。joy立刻吧協議書交給一旁的助理小心的封存好,才吩咐保全帶宋熙銘去司徒冼的房間。
一路上,原本顯得面不改色,面色冷酷的保全都開始變得有些顫抖了起來,當保全停靠在司徒冼的房間門口時,那腳都有些站不穩了。
“宋先生,抱歉,剩下的,你只能自己進去了。裡面有三道門,不知道他是否願意開門。他也可能隨時藏在哪個地方,等著暗殺你。所以……”保全說的,聲音都帶了驚恐,“您現在若是後悔,還來得及,進去了,那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麻煩了。”宋熙銘沒任何感情起伏。
保全見自己勸說不動宋熙銘,也不再廢話,快速的開啟了第一道連炸彈都轟不開的鐵門,然後讓宋熙銘走進去後,立刻關閉了鐵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一直到最門外的通道,保全才站住。
他必須在這裡等宋熙銘,無論宋熙銘是生還是死。
宋熙銘走進鐵門後,三道透明的防爆玻璃門後,坐著一個面色慘白,但是卻顯得極為陰柔俊美的男人,這就是司徒冼。
司徒冼俊美的像從漫畫裡走出來的主角,那一言一行,完美的就像皇室貴族出身的人。舉手投足之間的優雅和淡定從容,橫看豎看,也不像一個精神病患者,只能讓人覺得,他再正常不過。
自然的,在宋熙銘進來的那一瞬間,司徒冼就已經看見了宋熙銘。瞬間,司徒冼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讓人曖昧不明,那眼底閃過的精光,隱隱帶了一絲的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