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聰明!”司徒冼稱讚顧萌。
“若是可以,我想,你會選擇殺了我,是吧。”顧萌繼續問著。
“鳳冰凌,太聰明的人,死得快。真的。”司徒冼不知道是忠告還是警告。
“司徒冼,你知道很多,但是並未告知我這個同一條船上的人,是嗎?”顧萌也問的很直接。
“你想知道什麼?”司徒冼反問,但很快,司徒冼笑了起來,說著:“就算你想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小慈知道多少?”顧萌沒在意,繼續問著。
司徒冼的脾氣,顧萌就算沒有百分百摸得清,至少也知道八成。司徒冼不打算告訴你的事情,不管你用什麼方式,他都不可能告訴你。司徒冼的嘴巴那簡直比蚌殼還緊。
要在戰亂時代,司徒冼絕對不可能成叛徒。他就算是死,有些事,他帶進棺材,也不可能和你明說。
用司徒冼的話來解釋,就是他喜歡看人每天瞎轉悠,被人逗的暈乎乎的。
“你女兒的事你來問我?”司徒冼倒是覺得奇怪了起來,“你不覺得你問的莫名其妙?”
“算了。”顧萌放棄了,“我等你好訊息!”
“聰明!”司徒冼再度讚美顧萌,“鳳冰凌,半個月後見。記住,再十天左右,你的面板開始脫皮,接著就會恢復原樣了。珍惜這一段你想過的生活,以後,也許就沒機會了。”
顧萌沒說話,司徒冼也沒再繼續,很快,司徒冼掛了電話。顧萌看著掛掉的許久,才收回了手機。
又在原地站了許久,顧萌才轉身,結果卻看見鳳心慈站在拐角的地方,似乎像是不經意的路過,又像是已經在那等了許久的時間。
“小慈?”顧萌開口叫著鳳心慈。
鳳心慈笑了笑,說著:“我準備去拿果汁,就看見你在打電話,不過你已經打完了。”
這解釋天衣無縫,鳳心慈的面色也無任何的改變,就這麼看著顧萌,顧萌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發展到現在,不僅僅是自己不戳破,就連鳳心慈都不想戳破。換一句話說,也可能,鳳心慈自己心中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等一下要一起打怪獸嗎?關御宸讓我來問問你!”鳳心慈的話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好。馬上來!”顧萌沒拒絕。
“我們等你哦。”說完,鳳心慈就快速的跑了開。
顧萌也沒多停留,就跟上了鳳心慈的辦法。鳳心慈雖然在前面,但是那眼角的餘光卻不斷的看向顧萌。
之前,顧萌的電話她聽見了大半,開始或許不知道顧萌和誰在電話。但是聽見顧萌說紅日的時候,鳳心慈就明白了。原本心中的猜測也更加的確切。眼前的李梓嫚,就是鳳冰凌,也就是顧萌。
但,顧萌不認自己,鳳心慈也不能開口。顧萌有顧萌的理由,鳳心慈選擇尊重顧萌的選擇。
很快,三人若無其事的玩起了遊戲,再來,那歡笑聲就代替了之前的氣氛,似乎,這種歡樂,誰都是發自內心,無所顧忌。
只是,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下一步會發生什麼,無人可知。
——
關宸極重新坐回車上,李澤律就已經快速的說了起來:“司臣毅回來了,在公司等我們。然後李梓嫚的事情,也有了進展。”
“說。”關宸極的答覆很簡單。
李澤律微挑了下眉,問著:“其實關少心中早就已經有答案了是嗎?”
“你認為呢?”關宸極反問。
“李梓嫚就是夫人,對嗎?”李澤律想了想,開了口。
關宸極沒說話,只是閉上眼睛假寐,示意李澤律把自己的調查結果告訴自己。李澤律很瞭解關宸極的每一個動作,也不再多言,快速的講述了起來。
“李梓嫚存在過,但又可以說李梓嫚根本不存在。”李澤律的開場白讓人有些莫名。
但是,關宸極不動聲色。
“現在的李梓嫚是假的。她套用了以前李梓嫚的身份。在之前,對於這個人,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存在的。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對李梓嫚有記憶。李梓嫚的長相也是如此。”
李澤律說這些的時候,顯得嘖嘖稱奇。
他一路調查下來,從李梓嫚從小開始,這個人一直就是個資優生存在。也是中國少數獲得哈佛大學全額獎學金,還是和商學院的學生。但是李梓嫚生性冷漠,不喜歡和任何人來往。
這一點,不管是小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