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被帶了回來,這也是你後來找不到她的原因。”
一向少言的龍,意外的對著宋熙銘說了這麼多的話。宋熙銘震驚的半天沒了反應,就這麼站在原地,突然猛的向一個方向跑去。
“你回來。”滕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宋熙銘,“你這麼去,會害的你們更沒可能的。”
“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在那。”宋熙銘說的很肯定。
“你真的笨了。”滕搖搖頭,無奈的看著宋熙銘。
難怪,鳳霸天不允許身邊這些近身的人動情。因為動情的人,腦子總是少了一根筋,很多事情轉不過彎,讓人很無奈,就好比現在的宋熙銘。
“直接說,別在這裡拐彎抹角的。”宋熙銘沒了耐性。
“晚晴出來很容易,你要找的人是小姐。只要小姐的一句話,晚晴就能出來。掌權人對晚晴不能怎麼樣也是有原因的。一是小姐的身份在這裡擋著,二是,晚晴也有她自己的宿命,恐怕,這樣的宿命,也就只有晚晴和掌權人自己知道了。”
滕這話說的很無奈,“所以,晚晴逃不掉,但是晚晴仍然想逃,只為了和你在一起。”
終於,滕說完了全部的話,宋熙銘的拳頭越攥越緊,臉上的情緒看的出宋熙銘此刻的壓抑。
“好運。”龍最後拍拍宋熙銘的肩膀,不再多言什麼。
滕也是如此,看著宋熙銘,最後沒再多言什麼。兩人很快離開,獨自留下宋熙銘站在原地。
“你恨我這樣的決定?”龍霸天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宋熙銘的身後。
宋熙銘轉身看向鳳霸天,沒回答鳳霸天的問題,只是淡淡的叫著:“掌權人。”
“熙銘,很多事情,命中註定,無法更改。”鳳霸天似乎說的也顯得很無奈。
而後鳳霸天拍拍宋熙銘的肩膀,再度轉身回到了屋內。宋熙銘站在原地許久的時間,一動不動,任時光就這麼在自己的身邊流逝。
一個詛咒,一個命運,一個家族……就這樣輕易的把所有人握在手心玩弄,這世上,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此。
宋熙銘的嘴角,不由的揚起絲絲苦澀。
——
鳳宅偏廳。
“我還以為你嚇的不敢來了。”司徒冼慢里斯條的泡著茶,損著此刻才來的顧萌。
“茶是中國的文化,和你這樣的吸血鬼外表的歐羅巴人種不那麼匹配。”顧萌說的一點也不客氣。
“嘖嘖,你這尖酸刻薄的功力真實讓我刮目相看啊。”司徒冼很驚奇的看著顧萌,嘖嘖出聲。
“習慣就好。”顧萌沒有和司徒冼繼續鬥嘴的想法。
“看你這樣子,是想起所有的事情了?好歹我也算你的同夥人,沒我你當年跑的掉?”司徒冼一挑眉,隨口說著。
“因為當年我拿命來威脅你,我死了,你也死定了,不然你會幫忙?”顧萌不客氣的戳穿了司徒冼真正的目的。
“女人這麼不可愛,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你也會娶,不是嗎?”
“……”
司徒冼發現自己竟然答不上話了。
在他記憶裡的顧萌,是從來不可能和自己這樣鬥嘴的。而今天鳳霸天做了什麼事情,司徒冼怎麼會不知道。但是司徒冼也必須要鳳霸天這麼做,覆蓋掉之前的記憶,才可能讓接下來的事情順手。
只是,關宸極對顧萌的影響太深,這樣根深蒂固的尖酸刻薄,顧萌卻怎麼也無法從記憶裡除去。
所以,習慣才是一種極為可怕的記憶,那是無論用什麼方式都無法消除的。
顧萌也沒理會司徒冼的啞口無言,徑自在司徒冼的面前坐了下來,她的手再自然不過的直接從司徒冼的手中取過杯子,把杯子中的茶一飲而盡。
“你來一次,掌權人的庫存真是少了不少,這麼泡茶,浪費。”
“我喜歡,你管我?”
“隨意,反正不是我的錢,你開心就好。”
“……”
又是一陣沉默。
“是你的功力退步了?還是我進步了?我發現,你今天啞口無言的次數很多?恩?”顧萌喝完茶,才懶洋洋的問著司徒冼。
是你被關宸極帶壞了,尖酸刻薄。司徒冼在心中暗自腹誹,不免的他把這筆賬記在了關宸極的頭上,那湛藍的雙眸閃過一絲邪惡的精光,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以前的樣子,總是我刺激你,你心裡氣急敗壞,但是臉色卻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