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沒了嗎,為何,你還,這般聽著衛府的?她,如今也只是靠著馮知縣的,你不也是如此,只是進門有先後罷了,你,就不曾想過去爭上一爭?”田慧有些不甘。
端看著知縣夫人特意也給陸清兒送了請帖,如今又故意冷落了自己,抬高陸清兒,就想憑著這給自己狠狠地“一巴掌”,想多了吧?
“我這前半生都是衛府給的,我只是將這些還給衛府罷了。而至於我自己,隨遇而安。”
賤命一條。
田慧嘆了一口氣,她也真得無能為力。
若是楊府突然多了個姨娘,田慧怕是動刀子都有可能。所以,這些,都真地都看各人的命……
相對無言。
“對了,我那日特意讓送信的婆子給你帶了口信,是因為我發現了一件事兒,你們家那陸清兒……”衛夫人小呼一聲,招招手,讓田慧靠近些,附在田慧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我不好出府,這個婆子早已經是老爺放在內院的人了,我倒是不怕老爺知道,好賴也只是讓你務必要來罷了……”衛夫人攤攤手,倒是有了幾分出嫁前的灑脫。
在知縣夫人剛剛被趕回去的時候,馮知縣一時間拿捏不住後院的那些人,可是沒少發火。
後來衛府送來了衛夫人,衛夫人得了馮知縣的令,不過十日,就將後院捏在手裡,不過,衛夫人那會兒還是借居在縣衙後院,只是知縣夫人的庶妹,但是大家夥兒都心知肚明,早晚有一日,是馮知縣的平妻的。
不過衛夫人照例不想管這燙手山芋,整治好了,就將權籠在幾個婆子上,這幾個婆子,直接向馮知縣回稟。
為此,馮知縣也高看了一眼衛夫人。
就是如今,馮知縣也是時常宿在衛夫人的房裡,這在衙門裡大小事兒鬧心慣了,偏偏做慣了“土皇帝”的,如今弄了那麼一尊大佛在南下鎮鎮守著,不管做啥事兒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觸了旁人的逆鱗。
今年,馮知縣心情倍兒爽,就是一月下來,也有幾日去了正房,歇在知縣夫人的房裡。原因無他,得了楊將軍的眼緣,說是這幾年若是考評年年上等,楊將軍,定會替他美言幾句。
美言幾句!
如此,這些年,都已經值當了!
走了一小圈兒,田慧就直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