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吧!
楊立冬上前看著那黑乎乎的湯藥,“慧娘,你看看你自己這笑得,要有多奸詐就有多奸詐。該不是這根本就不是醒酒藥吧,我去看看菜子頭去!”
楊立冬說著,還不信任地打量了一眼田慧,就要轉身離去,看樣子這酒都醒了大半了。
田慧哪會由得楊立冬再回去,這破壞了人家的好事兒,那不就是冤孽了嗎?
“冬子哥,你難不得還不相信我的水平,就這醒酒藥我還能開錯了?”田慧不忘在心裡貼上一句話,好賴都是一樣,睡暈了過去,明日不是醒酒了嗎?
如此想著,田慧是半點兒都沒有負罪感。
不過,楊立冬到底還是沒走。
“冬子哥,你就喝點兒吧,若是讓嬸子知道,我煮了醒酒湯,要不你多少喝點兒?”田慧打著商量,殷勤地自己都不忍直視。
就是自己鐵定也不喝這些一看就是來歷不明的東西。
“要不給我來一碗?”
“啥!”
難不成耳朵都出問題了嗎?
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冬子哥,你說你也要一碗?”
楊立冬抱臂,“怎麼,這真有問題?”
“沒。怎麼可能,我就給你熱一碗?”田慧頭晃得腦袋疼。
楊立冬就這般抱臂,等著田慧將這醒酒湯給熱了。“冬子哥,要不回頭給你送屋子裡去?”
“可是。我不大放心你啊——”楊立冬上下打量了一回田慧。
“啥!”田慧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咬死得了!
這嘴巴欠的!
“聽不懂?你這是在裝傻吧?”楊立冬好整以暇地回道,端看著田慧如何了。
“我哪會裝傻,我這不都是不會這技能,我這人最是老實了!”田慧原本正拿著碗在盛醒酒湯。
一聽這話,就一哆嗦,這醒酒湯也撒了大半出去。
“嘖嘖嘖,若是缺銀子可以跟我說啊,就咱這關係。我還能不借給你,打個欠條也無所謂啊!”楊立冬看著田慧已經殷勤地將碗遞到他的跟前了,就是楊立冬不管咋說,田慧都不回應。
咱耳朵不好使兒!
“你確定我喝了倒下了,你能將我給弄屋子裡去?”楊立冬接過碗,直勾勾地看著田慧。
“等等!”
楊立冬就這麼捧著碗,將灶房的出口給封死了,“你好好想想這藥效——”
“冬子哥,咱先回屋子去吧,這碗我給你端著——”楊立冬根本就不跟田慧搶。很大方地將人給領回屋子裡去。
田慧那個心裡實在是沒譜啊,因為崔魚兒這丫頭問過自己,若是多弄放點兒。會不會有事兒。田慧當時頭搖得無所謂啊,現在這個心碎啊。
等田慧進了屋,楊立冬就將門給帶上了。
“你關門做啥?”田慧緊張地將碗放在桌子上,這一路過來,這醒酒湯早就涼透了,白熱了一回。
“我還能將你做啥,不都是一直是你將我給咋樣的嗎?”楊立冬就著架子上的木盆子,搓了把臉,才舒服地呻吟出聲。
田慧在這狹小的屋子裡。特別地顯得不自在,特別還是自己一不小心“道德淪喪”的地方。
“這般緊張做啥。上回那事兒不怪你,我知道你那是情不自禁。情難自控,一時難以把持地住。”楊立冬很貼心地道。
田慧半句話不敢應答,只敢在心裡默默地唾罵,五十兩銀子,早就瞭解了好不好!
楊立冬也不著急,咱來日方長,“是不是還在怪我吞了你的五十兩銀子,我不是花了二十兩銀子給你買了簪子了嗎,最多就只剩下了三十兩,三十兩還不夠划算?”
“二十兩?就那破簪子花了二十兩?楊立冬,你被人坑了你知道不知道!”田慧這下子冷靜不了了。
楊立冬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只要願意說話就成。
“怎麼的,不值二十兩,那掌櫃的跟我說的可是最新的式樣,別處兒可都是沒有的,二十兩已經是最便宜的了。”
田慧深呼幾口氣,往頭上一摸,沒帶!
“你知道那破簪子就只值三兩銀子不?三兩銀子啊,你居然拿著我的銀子去揮霍!”田慧站在楊立冬面前,衝著他咆哮。楊立冬還很是貼心地坐在了凳子上,讓田慧以上位者的姿態衝著他咆哮。
“你這是咋知道的?該不會去當鋪了?”楊立冬的聲音冷了幾度,雙手抱住田慧的胳膊,不讓她動彈。
事實上,田慧確是去了當鋪,當她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