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指責我錯的多少離譜。
你們如今傍上了楊將軍了,就過河拆橋了,覺得我這個姨娘礙手礙腳了?”
知縣夫人就站在院門外,歇斯底里地道。
“唉,夫人,你還不請表妹進屋子去說,這站在外頭,來來往往看熱鬧的多了去了。”方老爺忍不住出聲道。他已經瞧見了好幾人探頭探腦地望向這邊。
馮知縣過來的時候,就是將方府的這條道兒都給封路了。
幸虧如此,這邊的人並不多。
可是這會兒知縣的車架已經走了,旁的人聽到動靜,又開始走動起來,若有若無地盯著這邊瞧過來。
“姨娘,我原本並不打算說啥的,是你三番幾次地指著我說,我又不是啞巴,難不成一直不說?
等你和楊夫人鬧得不死不休了,我才出來說?
姨娘恐怕自己忘記了,我不曾娶親,楊夫人是已經嫁了人的,你還特意這樣子意有所指地將我們放在一道兒,又是何居心?”
方少爺一向看不慣這種倒打一耙的。
“忘恩負義!你方家竟然出了這種忘恩負義之徒!”知縣夫人氣得手直抖。
“孽子,少說幾句,氣著你姨娘了,還不趕緊給你姨娘賠罪!”方夫人拉了一把方少爺,讓人趕緊給知縣夫人賠罪。
做了這麼多年的商戶夫人,方夫人還是懂得能屈能伸的。
面前的這個官家夫人,哪怕就是自己的親表妹,也不是她的家人能得罪的。(未完待續)
☆、198 嫡妻嫡子
方少爺這人便是如此,該說的,他還是要說,若是賠禮,方少爺也是恭恭敬敬地向知縣夫人賠罪。
知縣夫人臉色微霽。
“表妹,你知道的,你的這個外甥性子一向就是如此,不大會說話,惹了你生氣,你也別跟他一番見識了。”方夫人伸手攙著知縣夫人,將人往裡帶。
知縣夫人順勢下坡,擺著臉兒跟著進了屋子。
享受著南下鎮最高貴的知縣夫人的光環。
馮知縣讓著馬車駛到了七里弄衚衕,馬車停住了。
外頭傳來了車伕的聲音,“大人,七里弄衚衕到了,可是馬車進不去了,弄堂有些小。”
馮知縣撩起簾子,看著外頭的小弄堂,“這裡便是七里弄衚衕了?”
“是的,大人。”夫人幫著馮知縣撩著簾子,扶著馮知縣下了馬車。
七里弄衚衕,馮知縣也好是頭一回來,不過南下鎮的衚衕大多都是這樣子的,幽深安靜,到了申時才會有動靜。
“你就架著馬車,在這裡等我吧,第三間宅子就是靠著這裡的。”馮知縣數了數宅子,就是站在衚衕口,都能看得到。
馮知縣叩了叩院門,不多一會兒,就有一個老婆子來開門。
“你就是那貴人吧?我是被人拜託幫忙開門,並且伺候著的,既然你來了,這鑰匙就給你了。”那婆子不等馮知縣說半句話,就往馮知縣懷裡塞了一把鑰匙。
麻利地出了門,順道將院門給帶上了。
“貴人,你的厚禮就是在屋子裡——”那婆子帶上門前,還高聲衝著院子裡說了一句話。
馮知縣心有退意,早知道應該多帶些人過來的。只是想到楊將軍定然不敢害朝廷命官,所以才有肆無恐地過來了。
馮知縣推開虛掩著的院門,撲面的暖氣。空氣中還夾雜了一絲誘惑人的香氣。
“大人——”
“喜兒——你怎麼在這兒?”馮知縣難以置信地望著只籠著一層薄紗的喜兒。
“大人,是你嗎?”喜兒伸手欲要觸控馮知縣的臉龐。嘟著嘴,可憐巴巴地望著馮知縣。
馮知縣久旱逢甘露,又哪禁得住這種誘惑,嚥了一口口水,勉強剋制住自己,啞著嗓子道:“喜兒,你還不曾告訴我,你為何會在這兒?
這跟楊將軍有何關係?”
喜兒抱著身子。冷得一哆嗦,“大人,喜兒好冷——”
馮知縣向來就是愛花惜花的人,聞言,趕緊將自己的披風解下,包著凍得瑟瑟發抖的喜兒。
這手就挪不開了。
*,女的有心,男的有意。不一會兒就滾到了床上去了。
車伕等了半會兒,還等不到人出來,無奈之下。只等將車交給一個路人開著,嚴明瞭這是知縣的車架,上頭還有縣衙的標誌。那路人誠惶誠恐地接過了韁繩。
車伕自然是已經聽到了馮知縣說的第三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