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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只要不是跟自己的直系的四五代人重名就成了。
“早前,請先生給楊端辰,楊端逸取名的時候,我就特別中意這個楊端信。若是你們夫婦倆願意的話,就給阿土取這個名兒,若是往後走得更遠了,這阿土啥的怕是不大好……”楊立冬跟阿土爹商量道,這事兒,也端看阿土爹的意思。
阿土爹哪有不同意的,就如圓子糰子,平日裡家人還是如此叫,但是外頭,還是得換個文縐縐的。“行,冬子,聽你的。我又沒念過書,你說好就好——”
這一回,田慧受了阿土恭恭敬敬地這一跪,“這也是臨時決定的,正式的見面禮,咱回家了再去挑去。”
田慧喝了茶,阿土才起來了。
這禮也算是成了。
吃好喝好。
就是楊立冬也喝得微醉,這是真心高興的。圓子三人也被特批喝了酒,一個個地都成了小醉漢。
這一晚。阿土留在鋪子歇下了。
田慧這才跟圓子說上話。
“兒子,你可真能幹!”田慧一向是毫不遮遮掩掩。這兩年,圓子的身高高了不少。已經竄到了田慧的肩膀上面了。
伸手想摸摸圓子的手,訕訕地放下了。
唉,果然是兒子大了,自己老了。
“娘,你想摸摸我的頭,你就摸唄,捏捏臉也成啊……”說著將田慧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邊,催促著田慧試試手感。
田慧輕輕地捏了捏,“又瘦了——”
圓子的刻苦,有目共睹。田慧絲毫不覺得圓子是運氣好,天資比旁人好,只是他認準了。
“娘——”圓子不知怎地,就紅了眼眶,哽咽著,“娘,我這是長高了——”
田慧拍了拍圓子的胳膊,“嗯嗯,高了,高了不少了,都快跟娘一樣高了——不過還是太瘦了。”
“娘——娘——”圓子輕聲地喊著“娘”,就往田慧的懷裡撲,也不敢太用力了,生怕撞著田慧的肚子。
“兒啊——”
“娘啊——”好似要將這麼多年的心酸都給哭出來。
母子倆人,大白日裡地就在大馬路上,抱頭痛哭。
這天兒還沒黑呢。
楊立冬本就有些微醉了,被這一哭給嚇得不輕了。催促著秦氏幾人趕緊先攬著糰子回家去,若是倆小子都哭了起來,那真的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了。
糰子迷迷糊糊地由著秦氏攬著往家裡去。
“這有了身子的,自然就情緒敏感的,你多擔待著,擔待啊——”秦氏自然知道楊立冬平日裡是一根頭髮絲兒地都捨不得碰田慧,可是現在不是喝多了嗎,秦氏不放心地多囑咐了好幾回。
“娘,我沒喝醉!”楊立冬滿頭黑線地催促著人趕緊走。
福嬸不放心,還是留了下來,一邊勸著田慧,“慧娘,哥兒喝了酒了,咱先回家去,這一哭,等下著涼了就不好了——有話咱回去說去。”
楊立冬也在勸著圓子,跟個醉漢講道理真的挺難的。
楊立冬索性背起圓子,往家走。
“慧娘,跟上,咱先回去給圓子洗把臉兒去,這一身的酒味兒,太重了,一不留神喝了多少酒了——”(未完待續)
☆、211 回楊家村
一大早,圓子就醒了,頭痛欲裂。
田慧聽到動靜,推開門。“圓子,醒了?”
“頭疼了吧?讓你喝了這許多,還抱著娘哭呢,羞羞臉……”田慧看著坐在床上的圓子,正傻傻地衝著田慧笑著,撓著頭,頗為地羞澀。
“娘——”撒嬌著喚了一聲。
楊立冬瞅準了時機進來,圓子臉上的表情一覽無遺。
大快人心。
楊立冬在圓子手上可沒少吃癟,這會兒,真想大呼痛快!
“圓子,你那是不記得了,我跟你說,你若是記得,你定是會悔死的!”
“你起啥哄呢!我覺得挺好,小孩子不就是這個樣子的,高興了想哭!”田慧讓楊立冬幫著端著碗,空出手來摸摸圓子的頭,“好了,好了,先將醒酒湯喝了,糰子也已經起來了,咱一會兒還要回村子呢。”
趁著圓子喝醒酒湯的時候,田慧忍不住嘮叨道,“你奶奶說是去上街買點兒肉去,一會兒得麻煩里正開祠堂,也不知道能不能開祠堂,說是不能的話,咱就去你爺爺的墳頭說說話去——”
“好了,你先去看看糰子那兒怎麼樣了,這兒有我呢!我跟圓子說說,往後喝酒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