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婉先是詫異了一下,沒想到這個玫瑰耳環,竟然可以分成一個實心的玫瑰,和一個鏤空的玫瑰,做法可見精巧。詫異完後,司徒婉急忙抬手去攔陸喬:“陸喬,這耳釘不是你最喜歡的嗎?我見你一直都戴著,我只是走走過場,別戴了。”
陸喬按住她的肩膀,霸道的開口:“我有兩個這樣的耳釘,這只是送給你的。你可別誤會,這不是什麼結婚禮物,是為了慶祝你身體恢復健康。”
少年溫熱的手輕輕觸碰她的耳垂,司徒婉的耳根不禁有些紅,擰著櫻唇道謝:“謝謝你,你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禮。”
她黑色的發近在眼前,消受的肩膀一伸手就可以勾到,陸喬努力的提醒自己別那麼做,可是手臂卻不受控制,陸喬俯身緊緊的圈住了她。
司徒婉身體僵住了,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她措手不及。
“陸、陸喬,你、你做什麼啊?”
鼻尖嗅著她身上好聞的清香,手臂緊緊的抱著她,陸喬在她的髮絲上輕蹭:“答謝的話,這個擁抱加一頓豐盛的晚餐,我好久都沒吃過家常菜了。你會做什麼?”
毛茸茸的發蹭的她癢癢的,也蹭到了她心底的溫柔。
陸少祁說過自己的父母雙亡,他們兩兄弟一直相依為命,陸少祁那種男人怎麼可能會做飯,這麼多年,陸喬吃的都是保姆做的飯吧。
他再怎麼出身豪門,再怎麼霸道囂張,摘掉了偽裝的面具,也還只是個孩子。
“我會做的菜很多,到時候你要全部吃掉。”
“你別看我這麼瘦,其實很能吃的。”
屋子裡一時間流淌著溫馨,陸喬依依不捨的放開司徒婉,趴在她耳邊輕聲說:“這可是假結婚,你不要真的愛上我哥。”
司徒婉苦笑:“你哥那個冷酷樣子,誰敢愛上他,還不被凍死。”
聽到了滿意的答案,陸喬的鳳目神采飛揚,揮手離開。
司徒婉摸著耳朵上的黑色玫瑰耳釘,在化妝師進來的時候,恢復平靜。她只當這是個普通的耳釘,她連想都沒有想過,整個a市,除了她再也沒有哪個男人、女人敢戴這樣的耳釘。
陸喬的耳釘,是全a市獨一無二的,這個玫瑰耳釘是他最心愛的東西。司徒婉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這個耳釘有兩隻,兩隻卻不是一樣的,這是一對耳釘,卻是對情侶耳釘。陸喬專門特意找人打造的,也就是說,這其中的一隻耳釘,是陸喬要送給心愛之人的。
如果司徒婉知道的話,絕對不會戴上那個耳釘。只可惜她什麼都不知道。
聖潔的婚紗穿在身上,司徒婉從別墅裡出來,門前是迎接她的加長勞斯萊斯,陸少祁一身英俊筆挺的西裝,端正的站在車門前為她開啟車門。
陸喬走過來牽住她的手,扶著她一步一步走到車前。
婚禮在帝國酒店舉行。帝國酒店整個被包了下來,沒有任何閒雜人等。帝國酒店被整個包下來,還是第一次。
陸少祁的大手筆,只這一點就足以表現出來。加長跑車一直開到帝國飯店後面的花園。在那裡賓客全都身著華貴的衣服,看著她被陸少祁與陸喬牽著走入會場。
陸少祁感覺到她的手有些顫抖,壓低聲音道:“別緊張,你只要在我身邊就好。”
司徒婉!說你願意!
在開滿紅玫瑰與白玫瑰的花園內,司徒婉與陸少祁站在牧師的身前,聽著牧師莊重的頌詞,陸少祁已經說完了:“我願意。”
牧師看著司徒婉,莊嚴的問:“司徒婉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陸先生為妻,不管疾病、痛苦還是死亡,都依然愛他,尊重他,不離不棄。”
司徒婉的心跳的很快,挽住陸少祁的那雙手臂緊了一些。目光輕輕掃視過前來的嘉賓,幾乎是第一眼,司徒婉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一身白色西裝的蕭煌,他戴著墨鏡,靜靜的站在人群的後面。
所有的賓客都在看著自己和陸少祁,沒有人注意到他。
蕭煌手裡拿著白紙板,堅定的翻開第一頁。
“如果你現在說:你不願意,我就帶你走。”
翻開的第二頁。
“但哪怕你說:我願意,我還是會繼續追逐著你。”
第三頁——
“我愛你,這一次真的不是騙你。”
第四頁——
“現在開始,換我來對你好。”
合上白紙板,蕭煌嘴角勾起了笑,那個笑美好如天使。他還是那樣自信,他總是那樣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