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置信。她懷孕了,是陸少祁的孩子!
她還記得那天陸少祁說她:“最近總是愛睡覺,難道是懷上了?”
她當時還反駁他,原來真的懷上了。
是他和少祁的寶寶,是他們愛情的結晶,喜悅的心情湧上來,司徒婉幸福的捂住嘴巴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太好了,太好了,真是太好……
“你很開心。”司徒洛篤定的看著她,聲音沉悶的開口。
被幸福衝昏了頭腦的司徒婉懵然驚醒,抬起頭看著站在陰影裡的司徒洛,司徒婉不自覺的退口了一步。
她怎麼忘記了,還有司徒洛在,這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和陸少祁在一起,他們的孩子。
司徒洛嘆了口氣,緩緩的走向司徒婉:“你真的好開心,喜悅的心情藏也藏不住。”
司徒婉嚇的臉色發白,她猜不透司徒洛的情緒,只能一步步向後退,手保護性的按住腹部,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我、我沒有……”蒼白的張開薄唇,司徒婉毫無說服力的辯解。
司徒洛現在一定非常的生氣,他會怎麼做,他會為難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吧,不行,不可以,她絕對不能讓他對自己的孩子動手,這是她的孩子,是她和陸少祁的孩子。
一直退到牆角,司徒婉已經退無可退,緊緊的貼著牆壁司徒婉咬著唇看著司徒洛一步步逼近,最後停在了與她相隔咫尺的地方。伸出手,司徒洛輕輕撫摸她的小腹:“在你的身體裡,有一個小小的生命,你一定很高興。”
司徒婉咬著唇,冷汗不斷的落下來。
“啪”的一聲,司徒婉狠狠的開啟他的手,視線死死的瞪著他:“我不會讓你傷害我肚子裡的孩子的,如果你敢打他的主意,我就和肚子裡的孩子一起死!”
手被開啟,司徒洛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那裡尚且有火辣辣的感覺,刺痛一直傳遞到心臟。
低著頭,司徒洛狼狽的笑:“司徒婉,在你眼裡,我真的這麼窮兇極惡連一個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過嗎?”
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他到底是怎樣不堪的樣子,卑鄙無恥殘忍可怕,甚至窮兇惡極到連一個小生命都不放過對嗎?
他是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的?為什麼他現在都要記不得十八歲的司徒洛了。記不得十八歲時那個從美國飛回a市,只為送她一件生日禮物的司徒洛。
走的越長就走的越遠,走的越遠就越脫離原本的軌道了。
看到司徒洛悽然的臉,司徒婉有些心虛。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害怕對嗎?”抬起頭平靜的看著司徒婉,司徒洛淡淡道:“你怕我對你肚子裡的孩子下手,其實你不用怕,如果我真的要下手,至少不會讓你知道,你肚子裡懷著孩子,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出手。”
司徒婉被噎住了,擰著唇無話可說。司徒洛說的沒錯,她自己對自己的身體毫無所知,如果不是他告訴自己,自己真的不會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對不起……”別開頭,司徒婉小聲道。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她好害怕,司徒洛到底在想什麼,她完全都猜不透。所以總是忍不住在他行動之前就去懷疑他,實在是陸少祁的事情把她嚇壞了。
司徒洛故作無所謂的聳肩:“沒關係,我早就說過,我不介意當個壞人,或許我本來就是。陸少祁明天下午就要醒了,你可以把這個訊息告訴他,他是否會記得我就不敢保證了。”
司徒洛說完開門走出去,一直回到房間裡,靠在自己房間的門上,司徒洛才緩緩滑落在地上。
按住心臟,司徒洛覺得疼,很疼很疼,疼的快要死了,卻找不到任何不痛的辦法。
夜裡,司徒婉到了陸少祁的房間,望著依然沉睡的男子,他英俊的臉非常安靜,像是等待被吻醒的睡王子。
在他唇上落了一個吻,司徒婉握著他的手,有些激動的訴說:“少祁,我們有孩子了,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我會好好的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的,我答應你,就兩年的時間。這兩年我不在你身邊,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兩年以後我就會回來,到時候,我發誓,再也不會和你分開了。”
靠在他懷裡,司徒婉在他的胸膛上畫了一個十字,輕聲喃呢:“這兩年你不可以愛上任何人知道嗎?上帝默許在一起的兩個人,是永遠不能分開的。雖然我們沒能在教堂裡接受主的祝福,然而我們既然宣誓要一起走入婚姻殿堂,那麼總有一天,我們還是可以走進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