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外傷,還是讓陳法醫下來吧!”唐文浩仰頭說道。
“好,寶貝,那你是上來還是在下面幫陳法醫?”阮玲問道。
“姐,我在下面幫他吧!他這麼大年紀了,有個幫手會好些,你讓他先多穿兩件衣服,下面真的很冷,他年紀大了,不一定吃得消。”唐文浩說道。
“嗯,寶貝,那你自己呢?要不姐也扔兩件衣服給你?”阮玲問道。
“不用了,我沒事的,關鍵是陳法醫。”唐文浩說道。
“行,那你在下面接應一下他老人家吧!我們馬上把他放下去。”阮玲說道。
唐文浩在山洞中等了有五分鐘,陳法醫被黑龍,武魁兩個人給吊下來了,背上揹著他的手術箱,唐文浩忙接住了他,並幫他把箱子解下來。
老人家到了洞底後,對上面的阮玲說了幾句越語,阮玲忙對唐文浩說道,“寶貝,陳法醫的意思是解剖屍體很殘忍,你最好是上去,免得看了今後想起這次經歷會做噩夢,要不你還是上來吧!”
“姐,沒事的,我不怕,只是想著阮盈的遺體被刀子劃開,心很疼,有些不忍心,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唐文浩說道。
“行吧,寶貝,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但姐會一直守在上面等著你們的,以免沒有人給你們倆翻譯,你們也無法交流。”阮玲說道。
而黑龍兄妹和武魁則立刻出了山洞,他們也不方便在裡面。
單說這陳法醫,只見他做好準備工作後,讓唐文浩將阮盈身上的衣物全部去除,讓她徹底地躺在地上,唐文浩其實已經將她的衣服都解開了,只是沒有脫下來而已,但像她在這冰冷的山洞裡已經躺了幾天,要脫下來並不容易,老先生見唐文浩費老半天勁沒有脫下來,趕緊過來幫忙。
可是,當他的眼睛落在了阮盈頭部耳背後面一顆黑痣上的時候,再一瞥她的五官長相,又重新盯著那顆痣,愣住了,唐文浩見他盯著阮盈耳背的黑痣發呆,忙問道,“陳法醫,你怎麼啦?”
陳法醫聽不懂唐文浩的話,但他知道唐文浩在說什麼,忙仰頭對阮玲說道,“阮老闆,這位姑娘是哪裡人呀?”
“陳法醫,怎麼啦?你有什麼新發現嗎?”阮玲忙問道。
“阮老闆,這事說起來有些話長,你就告訴我,她是哪裡人,好嗎?”陳法醫迫切地問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這事還要問我老公,寶貝,阮盈家是哪裡的呀?你知道嗎?看來這陳法醫跟阮盈還有些淵源呢?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問,他發現什麼嗎?”洞太深了,阮玲在上面看不清楚他們下面的情況。
“姐,老先生盯著阮盈耳背的那顆黑痣發呆,說不定他真的認識阮盈,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問你的。”唐文浩猜測道。
“完全有可能的,可是姐並不知道她家是哪裡的,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問過嗎?姐只知道她也是諒山本地人,但具體哪裡的人,並不清楚。”阮玲說道。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她跟阮琴姐是一個村的,好像靠近我們中國,是中越邊境上的一個小山村,準確地位置不清楚,只能找到她們單位,讓她們單位提供準確地址。”唐文浩說道。
阮玲就把唐文浩的這番話解釋給了陳法醫聽,沒想到,陳法醫聽後,竟然老淚縱橫,然後快速地將阮盈的遺體翻過來,他檢視她背後的時候,又發現了一顆痣,這下,老先生在洞內放聲大哭,唐文浩和阮玲都懵了,不知道這老先生到底為何而哭,難道阮盈是他什麼人嗎?可是,他姓陳,而阮盈姓阮,按道理不該有什麼聯絡的,要不然他們就是親戚?
哭罷幾分鐘,陳法醫對阮玲說道,“阮老闆,你知道嗎?這是我的女兒,是我的親生女兒,她的五官像極了我曾經的一個女人,而她身上的這兩顆標誌性的痣,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認錯的,,儘管我們幾十年沒有見面了,但我依然能準確地判斷出,這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
“啊?陳法醫,你有絕對的把握嗎?”阮玲驚問道。
“嗯,我自己的女兒我當然認識,當年我被迫離開她們母女的時候,她已經兩歲了,我對她身體的幾個重點標誌性的痣記得很清楚,最重要的是,她的五官跟她媽媽年輕時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太像了,我絕對不會看錯的,沒想到我們父女會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見面!”陳法醫悲傷地說道。
“姐,阮盈是不是真的跟陳老先生有親戚關係呀?”唐文浩問道。
“嗯,寶貝,他是你岳父,阮盈是他的親生女兒,只是,她們失散多年了,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