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首領雖然是首領,但按這邊原始部落的老規矩,就算是部落首領,也沒有這個權力將已經進入了這片叢林的外面世界的人帶出去的道理,因為她們擔心從這裡出去的人把她們出賣了,完了再帶著外面世界的人來干擾她們平靜的生活。
因此,這片叢林裡的部落土著人所有原始生活狀態都保留的非常好,一直以來,從未有外人來干擾她們平靜的生活,當地政府與她們之間也是一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和平共處狀態,也是有意識地讓這幾個原始部落儲存她們最古老的原貌。
“那她那個首領當得也太沒有意思了,這點權力也沒有,再說了,如果她都不能帶我們出去,女翻譯的妹妹怎麼又可以帶著手諭領大夥出去呢?”唐文浩疑惑地問陳欣。
陳欣和女翻譯唧唧歪歪地說了幾句鳥語,女翻譯笑著看了唐文浩一眼,再對陳欣嘰歪了幾句,陳欣就說了,“說美女首領也是隻有幾塊手諭,這幾塊手諭不是為了讓她帶人出去的,而是為了部落裡負責採購的人暫時出去辦事用的,比如她們拿著部落裡的一些東西到外面的世界去換一些像鍋碗瓢盆等生活用品,這些事一般都是首領身邊的女僕去辦這種事情,首領自己親自去辦的情況還是很少的。”
所以,談來談去,目前最關鍵的有幾個問題,一是給那幾個懷上了唐文浩種的女人慶祝的晚上,阮玲和沈阿姨她們不能上晚會現場,要不然就不方便逃走,總不能在大家眼皮底下溜出去,很難的。
不過,按照她們現在對阮玲和沈阿姨她們幾個的處理,把阮玲和沈阿姨她們幾個人繼續留在茅草屋裡的可能性更大,因為她們幾個都算是人質,不太可能讓她們一起出去搞活動的,這點應該問題不大。
第二,那天晚上,唐文浩,女翻譯和陳欣一定要想辦法找到上美女首領那裡過夜的藉口,如果他們也在慶祝晚會的現場,勢必難以找到合適的機會從那裡出來,按照她們部落的女人們現在對他的興趣,假如他那天晚上在現場,一定會有女人逗他玩,那樣的話,幾乎沒有可能逃出去,所以,這個藉口不太好找。
第三,唐文浩要趁這有限的幾天跟美女首領見一次面,把這事跟她挑明瞭,而且一定要把女翻譯和陳欣都帶上,否則,沒有辦法商量事情,說實話,這有點冒險,雖然他很清楚,美女首領現在已經被他弄得神魂顛倒了,愛他愛得發痴了,但唐文浩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她會放棄這裡的一切而跟他遠走高飛,可是,這是唯一的機會,他一定要試試。
他們幾個正商量著的時候,門被推開了,女首領帶著兩個女僕,後面還跟著那位裝神弄鬼的女巫。
這幾個女人一進門,就瞅見大家都圍著唐文浩和阮玲,有些驚訝,唐文浩回眸看了一眼女巫,他發現她眼裡立刻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儘管她的臉上和眼眶旁塗滿了她們這裡特有的膏藥,好像掩飾了她真實的表情,但唐文浩仍然可以感覺到她體內充滿了渴望。
這個女巫現在對唐文浩是如飢似渴,這些天以來,她也是唐文浩在這原始叢林裡臨幸最多的女人之一,經常找些莫名其妙的藉口,有事沒事地過來讓唐文浩上她那邊去,說實話,她還真是這個部落裡唐文浩最喜歡的女人,人漂亮,身材好,性感,要是她能把塗在臉上和眼眶旁的東東擦拭掉,唐文浩就更喜歡她了,那簡直是仙女下凡。
這樣的美女做了女巫,太浪費了!每次跟她在一起,唐文浩都要發出這樣的感嘆。
“大家別說了,別讓她們看出問題來。”沈阿姨小聲說道。
沈阿姨的話,打斷了唐文浩的思緒,而女首領也領著幾個女人來到了他們的身邊,或許是處於一種嫉妒,一種對阮玲能徹底擁有唐文浩的嫉妒,她朝女翻譯嘰歪了幾句,揮揮手,示意她們夫妻倆起來。
唐文浩和阮玲倆起來後,女首領衝女巫遞了一個眼色,女巫示意阮玲和其她女人都出去,只留有女首領和她在裡面,連女翻譯和陳欣這次都被她請出去了。
唐文浩心裡直犯嘀咕,“媽的!她想幹嘛?女首領說老子被邪魔附體了,那就是要驅魔了,老子倒要看看,這女巫到底要怎麼個驅魔法。”
剛想到這裡,女首領就示意唐文浩上她的床上去,他疑惑地爬上了她的床,這張床上演繹了他與這位嫉妒心頗重的女首領多次激情生活,難道她又要當著女巫的面,讓老子玩她?
女首領見唐文浩上床了,也跟著爬了上來,與他並排躺著,然後,衝一旁的女巫唧唧歪歪了起來,女巫連忙開始作法了。
只見她手裡端著一盆清水,一隻手往清水裡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