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女人很疼,可是,她咬緊了牙關沒有開口,男人大手一揮,將她身上所有遮弊物扯落,他吻著她,瘋狂地吻著她,咬著她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個角落,自從來香港後,他們就極少見面了,而且,這段時間,敖雪蓮盯得也緊,女人喘著粗氣,儘管很疼,可是,她還是不想放開他,嘴角勾出一抹美麗的笑靨,也許,她就是這麼一個賤女人,明明知道不應該,可是,許多的事,她放不下,如果能夠放下,早在三年前她就得到重生了。
空氣裡暖昧的氣息浮升,男人如野獸似的低吼夾雜著她嚶嚶低泣聲湊成了一曲華美的樂章。
女人單手撐在門板上,身體彎弓,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任男人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只是男人的力道太猛,有好幾次,都疼得她整個身子抽搐,胃一陣痙攣,可是,他仍然瘋狂,像一隻脫了韁繩的野馬,餓了好久的野馬,瘋了似地在原野上賓士,不想讓一些事束縛自己的心。
“夠……夠了。”女人嬌喘連連,眼睛浮上點點的水霧,男人氣喘如牛,並沒有回答她,她的身體倒落,他也跟著倒落,大掌掐住她纖細的腰身,猛力一個翻轉。
這種姿勢形成了一種糜歡的極致,不夠,真的不夠,他已經隱忍好久了。許多事讓他隱忍著,整整三年了,自從江蕭消失,遊艇爆炸後,他就一直隱忍著不碰她,不見她,可是,他的心卻不能背叛自己。
“我愛你……雪欣……這個世界上……我唯一愛著的,仍然是你。”
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她吃了這麼多的苦,受了這麼多的委屈,有他這句話就夠了,真的夠了。
通常情況下,女人都是有愛才有性,這句‘我愛你’對於香雪欣來說,是世界最美妙動聽的樂曲,她喜歡他,愛慘了他,情潮開始氾濫,滿眸痴戀,她定定地望著他。
“軒,我也愛你,很愛很愛。”愛到就連明知道是地獄也願意跟著他一起沉淪!
她將手放在自己的某一個地方,仰著頭,纖長的脖子高高仰起,她的動作讓男人眼眸迅速染上一層瑰麗的欲色,身體猛烈動了一下,女人紅唇微張,男人迅速將指節塞進了她微啟的唇間。
“你說你像不像馬?”女人含糊不粗的吐了一句。
“你說呢?”男人挑眉,粗厚的大掌重重地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即刻,臀部上印出一片緋紅。
“討厭。”女人拿開了他手指,輕罵著,調轉了身子。
“到底誰是馬?”男人本來有些大男人主義,這女人居然說他是馬?到底誰才是馬呢?還有,這姿勢是誰發明的,雖然很爽,可是,她完全像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女王。
“有沒有統領千軍萬馬的感覺?”男人面色輕挑,眼尾含笑,暖昧輕語。
“當然有,很爽呢!”女人臉都笑成了一朵白菊花。“你爽夠了,也讓我來爽一下,嗯!”男人握著她腰肢的力道加緊,猛地翻身。
姿勢逆轉!男人的視線灼灼地凝望著她,尤其是她眉眼間的那條淡淡的痕跡,女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抬手遮住了自己眼眉,五指張開,偷望著他的表情。
“拿開。”男人的聲音有幾分讓人不可違抗的威嚴。“很難看。”女人心情瞬間一落千丈。
“誰說難看?我滅了他。”男人的話讓女人有些啼笑皆非,整個身體顫抖不止,男人額角隱忍的汗水從眉守間徐徐滾落。“媽的,只知道笑,死魚啊!快!”
“嗯,我的馬,來了。”“切,到底誰是馬?你才是馬呢!任我騎來任我打。”男人張狂的笑聲讓香雪欣覺得十分刺耳。
男人與女人在汗淋漓之際,男人手指纏住女人鬢邊的溼發。“你說,你又不特別漂亮,為什麼我就好你這一口呢?”
“比起敖雪蓮是差了那麼大一截!”
女人嘟起了紅唇。“好端端提她幹嗎?”男人放開了手,暗自咒了一句:“真掃興。”
“她可是我見猶憐呢!對了,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她那一種林黛玉似的人物嗎?辣手摧花才更刺激呢!即然家裡有那麼一美嬌妻,你又何必來我這兒找罪受?”
女人翻著白眼,臉蛋上因激情而喧染的紅暈也在一點點地褪盡!
“雪欣,我們難得見一次面,你又何必說這樣的話來氣我,讓我不爽呢?”男人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點燃了一支菸,悶聲不響地抽著。
空氣裡,白煙瀰漫!
“不爽?我已經不爽三年了?你說,你那弱不禁風,半死不活的老婆為什麼那麼厲害?還有,你幾時能將敖家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