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片沫旁邊還躺著幾張百元紅色大鈔,整整五張,糟了,驀地,他腦中警玲大作,林小姐出事了,他焦急地退了一步,視線在人海里四處收巡,可是,仍然沒有探測到半點兒蛛絲馬跡,難道被人綁架了?這些人手腳也夠快的,保鏢職業天生的敏感讓他判斷出林小姐肯定出事了,掏出手機,他電話給了湯斯翰,可是,電話總一直佔著線,也許,他們這時候正在忙著與後面追的那拔人交鋒,電話是故意設了忙音,保鏢心裡七上八下,北京這地兒是中國整個心臟中心,他只是聽說過,這是第一次來,對這邊的地形不熟悉,沒有辦法,他必須得向湯斯翰報告,林小姐是湯斯翰的女人,湯斯翰重不重視這個女人,他是心知肚明的,他真怕晚了一分鐘就會出事,他估計應該是對方派來的人將林小姐擄走,他們以為龍頭柺杖在林小姐手裡,雖然那玩意兒林小姐機靈將它們悄然轉走了,可是,林靜知一個女人,黑道中人最喜歡整治女人的地方除了強暴,就是把女人賣到那種地方去,這是黑道中人最喜歡犯的通病,可是,他真不知道從哪些地方著手找啊!
接啊!接啊!老在再遲兩分鐘,我都不知道你女人會發生什麼大事兒?老在,嗚嗚嗚!保鏢在心裡哀嚎。
在他的祈求聲中,電話終於被接通了。“喂,馬仔,有事?”聽到湯斯翰冷沉的聲音,馬仔如獲大赦。
“老大,林小姐……不見了……出事了。”
他斷斷續續,結結巴巴,心裡其實也怕得發慌,可是,如果不如實報道,他也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將是什麼命運。
“說。”男人簡潔吐出一字,眉心刻痕緊擰,嘴唇抿成了一條冷直的線條。
“林小姐說胃疼,我去給她買藥,出來她就不見了……”
“不是讓你們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嗎?”男人的聲音蓄含著一縷怒意,很難壓抑,這群飯桶,他不過讓他們把她安全護送回香港而已,這其間也會出事。
“林小姐讓其他幾個兄弟把襲頭柺杖轉走了,然後,我留下來跟著她,老大,我也沒有想到她會出事啊!老大,我找不到她,我對這地方不熟悉,怎麼辦,老大?”
“他媽的……”男人在電話裡詛咒了一聲,緊接著,手機裡傳來了一陣砸器皿的巨大聲響,連耳膜都快要震破了,馬仔不敢將手機拿開,怕他有什麼吩咐。
果然,他簡潔衝著他吼出:“到三環路中心信義街咖啡店等著我。”
“嗯!好,老大。”馬仔不敢有半句怨言,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林小姐才是最重要的。找不到她,他也不知道湯斯翰會怎麼對待自己?
*
與君別離時,何日君再來……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一首古老的鄧麗君弦律在耳邊不停迴旋,靜知死死地捂住了耳朵,她呆在這兒大半天了,都呆了八百遍了,嗓音沒有鄧麗君純,音質沒鄧麗君好,可是,外面的PUB裡總是傳來這種老掉牙的音樂,還有許多的歌。全是鄧麗君專輯,她聽得都煩了,自從那女人出去後,也不見人給她送飯來,她的肚子餓得咕咕直響,是故意折磨她吧!心中也漸漸升起了一種懼怕之感,怕這間夜老闆故意這樣折磨她,在她半點兒力氣都沒有的時候,再採取行動,那樣的話,她可真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任她們宰割了。
不行,她不能坐在這兒等死,可是,手機被她們沒收了,身上沒有一件資訊工具,屋子裡除了一張簡單床,一張老舊的寫字檯,還有幾盞醫院手術室那種款式老舊的探照燈外,臥室裡什麼也沒有,她感覺自己已經與世隔絕了,難道她林靜知經歷了這麼多的大風大浪,今日會死在這兒不成?
不,絕對不行,她要想辦法離開這兒,要想辦法活著保住自己的清白,如果真被男人玷汙了,她是沒臉再活下去的,這一刻,腦子裡劃過一個男人的臉孔,是湯斯翰那張俊逸非凡的面容,湯斯翰,救我,湯斯翰,是呵!她不再喊著江蕭,因為,她知道,江蕭是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他已經魂飛魄散了,即便是他在天堂看著她受罪,他也沒有辦法來到人間將她救出火坑。
外面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怎麼樣?”女人的聲音帶著說不出來的威嚴。“老實著呢!一直都沒啥動靜。”保鏢如實地回答,一臉的小心冀冀。
“開門。”女人一聲令下,保鏢中規中矩地掏出鑰匙把門開啟,女人換了一身衣衫,客頭上的頭髮溼漉漉的,似乎才剛沐浴過,身上還飄著一股子玫瑰花的香味兒夾雜著濃郁的香水味,面板也比先前要白,做了面膜吧!
“妹仔,我讓他